接着女帝东陵岚那猜不透神情的说:“是你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撺掇你的吗?”
东陵霁禾跪趴在下方隐下,面上有些慌乱的情绪:“不,是我自己的主意。”
东陵岚威严的声音响起:“哼!你从小什么性子朕会不知?你不必替他打掩护。”
“我已经差人去将他抓起来了,他撺掇你离宫罪该万死。”
东陵霁禾听闻抬头,掩饰不住的担心神情落进了东陵岚的眼中。
东陵岚顿时怒火中烧:“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皇太女的样子。”
“朕和你说过为君者最忌感情用事,你看看你如今的神情,与那为情所困的男子有何区别?”
东陵霁禾:“母皇,这次是儿臣错了!”
“母皇想如何惩罚霁禾,霁禾都毫无怨言。”东陵霁禾朝东陵岚匍匐告罪。
女帝听闻她也不解释,她与那男子的关系,显然是真的喜欢上了。
女帝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看来那男人是非死不可了!”
“来人,将人带上来。”
叶鸿鹄被人带进殿中,就瞧见了跪在地上的东陵霁禾。
显然是他想的太过简单了,天家无小事,怎么会如他想的那般简单。
叶鸿鹄朝上方的女帝跪下行礼:“拜见女皇陛下,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与霁禾无关。”
“陛下要罚就罚我吧!我作为男人不该是躲在女子身后的人。”
东陵岚听闻他说的话略有些欣赏,倒是个有担当的人,但她面上丝毫不显。
东陵岚:“那你倒是说说,我该如何罚你?”
叶鸿鹄面上有些犯难:“鸿鹄但凭陛下处置。”
叶鸿鹄看着东陵霁禾担心他的样子,叶鸿鹄对她点点头,让她别担心。
东陵岚波澜不惊的说道:“东陵霁禾冲动行事回宫闭门思过一个月,叶鸿鹄撺掇皇女离宫杖责五十大板…”
东陵霁禾想要替叶鸿鹄求情,叶鸿鹄赶紧眼神制止她。
叶鸿鹄深知五十大板,可能已经是女帝的开恩了,如果霁禾再替他求情,说不定会让女帝更生气。
叶鸿鹄向东陵岚弯腰作揖:“谢女皇陛下开恩。”
说罢便有侍卫进来将叶鸿鹄带走,很快殿外就响起了权杖的声音。
这一声声权杖打在叶鸿鹄的身上,犹如打在了她的心上。
东陵岚看着下方的东陵霁禾声音严肃的说道:“记住…不可让别人察觉到你的心思。”
东陵霁禾行礼:“是,儿臣知晓了!”
东陵岚:“下去吧!”
东陵霁禾跪在下方不动,犹豫良久方才开口说道:“母皇,儿臣不想做这个皇太女。”
“霁禾恳请母皇将皇太女的位置给桑,桑榆比我更适合。”
东陵岚听闻怒不可言:“东陵霁禾,你当这是在过家家吗?”
“你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
“原本还想留他一命,如此看来我看你真是冥顽不灵。”
东陵霁禾:“母皇,我真的不明白,您为什么非要让我来做这个皇太女。”
这是东陵霁禾第一次忤逆东陵岚的话。
东陵岚:“就因为你比桑榆早出来,何况自古以来都是立长立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