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神色一寒,冷哼道:“好心当成驴肝肺,敬酒不吃吃罚酒!”瞬间,李培元眼神骤然收缩,森然回应:“我不欲取你性命,但会让你痛不欲生,记住,你只是个武宗境修士,如今的实力差距,早已逆转!”
“你这是在恐吓谁呢?当年本宫随先皇驰骋疆场,身受三十余剑创伤,衣衫浸血拧干,手执马鞭,擦拭战刀,依然勇往直前,斩杀敌军无数!”朱玉毫不示弱地反驳。
“世间何种苦楚,能让本宫低头屈膝?”
“哼哼,你大概以为手中的药物能折磨得本宫求饶吧?倘若你胆敢用这些手段对付本宫,本宫定会上禀至老祖面前,控诉你的恶行!单单折磨公主一条罪名,便足以让你万劫不复!”
“我深知老祖对于铲除建文帝朝遗留隐患的决心,然而大明之中,强大修炼者众多,老祖身旁便不乏高手,他们都足以胜任你的位置!”
“哈哈,看来你是误会了,不知你是否准备好承受古寒冷焰的威力?”李培元冷笑着抛出了这句话。
“古寒冷焰?”朱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当年李培元闯入鹰头山争夺那神秘无比的古寒冷焰之时,天下间的顶尖强者汇聚一堂,甚至是武帝境的存在都悉数到场,此事早已传遍整个修炼界,因此朱玉打死都不相信,李培元竟能从如此恐怖的竞争者手中夺得古寒冷焰,更别提将其炼化为己用了!
“李培元,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说古寒冷焰在你手上?简直是笑话!”朱玉满脸不信,连嘴角勾起的笑容都充满了嘲讽。
李培元的目光在朱玉妖娆曼妙的身姿上流转一圈,即使是嘲讽,亦显得风情万种。
“嘿嘿,朱玉,你果然是个让人头疼的小狐狸精!既然你不肯相信,那就只能尝尝痛苦的滋味了。毕竟,凭借我对圣炎的掌控力,既能让你陷入无边痛苦,又能确保你皮肉毫发无损。现在密室内只有你我二人,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事后也不会有人知晓。只要走出这间密室,发生过的任何事我都将忘记。”
朱玉见李培元笑得那样阴险,美目流转,秀眉紧锁成一个川字——莫非那小子真的掌握了古寒冷焰不成?不,绝不可能!哪怕她打死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休想糊弄本宫,有种你就把古寒冷焰拿出来给本宫见识见识!如果你拿不出来,最好在这儿少放厥词,滥吹法螺!”
“本宫猜测没错的话,古寒冷焰要么落入了吕布之手,要么便是被刘关张三人夺走。你以为我常玉宫会没有眼线么?即便本宫未曾亲赴鹰头山,但对于那里的情形,本宫却是洞若观火。你这点雕虫小技,岂能骗得了本宫?”
李培恩淡然一笑,悠然自得地道:“既然你也是一只被困笼中的仙禽,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大可陪你在这修行之地从容游弈,待到你需要疗伤之时,吾之恢复神通自会让你身上不留半点伤痕。”他的疗伤秘术举世皆知,足以抹平一切创伤而不留痕迹。
朱玉眼中掠过一抹讥讽之色,朗声道:“哼,本宫早已料定你是在设局诱骗,假装已掌控古寒冷火,企图以此胁迫本宫屈膝投降。你的这点雕虫小技,早已被本宫一眼看穿。”
对于朱玉,只需稍施薄惩或许就能让她醒悟,而古寒冷火作为神圣之火,更是他手中的重要底牌,不到生死攸关之际,自然不会轻易示人。
若是朱玉冥顽不灵,他有的是耐心逐步加重手段。毕竟朱玉此刻被囚禁在此,短时间内无法脱困。等此事过后,他会前往朱棣面前进言,揭露朱玉的种种劣迹,说服朱棣将她的囚禁期无限延展。
深知朱棣一心欲除朱允炆而后快,他清楚这一招必定能触动朱棣的心弦,产生奇效。
“朱玉,抱歉了,今日便让你见识何谓真正的强者!”李培恩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笑意。
闻此言,朱玉不禁毛骨悚然,愤然斥责道:“休得这般称呼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