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州笑了,从善如流地点头,“嗯,都是盛太太你的,别人不动。”
林书宛冲他一撇嘴,又走了。
回了主楼,佣人将家里的花瓶都找了来,林书宛忙活了一晚上,将她自己剪的一百多将近两百支花都插进花瓶,放在了她能看到的主楼的各个角落里。
特别是她的主卧,还有浴室,她放了好几瓶。
大概是喜欢的花香起了作用,这晚,林书宛躺上床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撩起了她的睡裙,然后一只温热的大掌落在她右侧的臀部,轻重有度的揉搓起来。
她本身就是朝左边侧躺着睡的。
慢慢弹开眼皮醒来,睡眼朦胧间,她扭头往往身后看,看到盛行州跪坐在她身后,眉头蹙了蹙,呢喃问,“你干什么?”
“擦药,淤青有点深。”盛行州看着她,目光深邃却清亮,看着毫无欲念。
林书宛眯着眼睛看了他,愣了愣,然后又继续闭上双眼睡觉。
不过,睡了没几秒,她又弹开眼皮再次看向他,清醒了几分问,“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把房门给反锁了。
盛行州无奈笑了。
刚好药也擦的差不多了,他拿开手,放下林书宛的睡裙,又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俯身下去亲了一下她的鬓发,“睡吧,不动你。”
林书宛将信将疑,眯着他又看了一会儿,最后不知道是放心,还是不放心,反正又闭上双眼继续睡了。
盛行州下床,又去洗了个冷水澡。
当他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林书宛已经又睡着了。
他还是忍不住,将人捞进怀里,轻手轻脚的。
可林书宛还是醒了。
她在他的怀里扭了扭,说,“盛行州,你说了不动我的。”
“嗯,不动你,睡觉。”黑暗里,盛行州低低保证。
“也别碰我,你身上好凉。”林书宛又说。
“忍一忍,马上就热了。”
林书宛原本不太肯,但感觉到什么,她又识趣的闭了嘴,然后闭上双眼,又沉沉睡去。
这一夜,林书宛睡的很舒服,早上醒来,睁开双眼,对上的是一双幽深灼亮到有些吓人的黑眸。
那黑眸里似烧了两团火,满满的都溢了出来。
盛行州低敛着双眸,目光一瞬不瞬睨着怀里半边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大腿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某个位置的小女人,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林书宛望着头顶的男人,懵了两秒,反应过来,下一瞬,立马从男人身上下来,想开溜。
结果她才动,就被男人的一双大掌给死死摁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