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拭目以待吧。”说完，张森闭目养神，而张羽依旧凝视窗外，眼神中满是困惑。

很快，张羽就被送回了派出所。

刘成一进入警局，立即把张森给他的两份药剂送去化验，审讯室里只剩下了张森和协助审讯的刘建波。

此刻，张森一言不发，只是看了看张羽，便抽出一份文件仔细阅读。整个审讯室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终于，刘建波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张森，你把人带来后为什么不问问题？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张森闻言，慢慢喝了口水，然后抬起头缓缓说道：

“人家都没急，你急什么？”

刘建波听了，微微张嘴，又随即合上，他没心情和张森争论。

就在这时，张羽突然抬头看向张森：

“你想问什么就问，我可不是来陪你们这些家伙浪费时间的。”张森笑了笑，没理张羽，低头继续看文件。

“既然你这么急于提问，那我就问了，先解释一下你开具非必要镇静剂的目的是什么？作为一名专业医生，你应该清楚镇静剂对患者大脑的影响吧？”

刘建波听到张森这么说，眉毛挑了一下，显然察觉到张森早有准备，因此并未急于开始审讯。而张羽听到刘建波的话，冷笑一声，反问道：“你参与过我们的临床工作吗？异常情况发生时你不在现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