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周书辞冷声命令,“开门。”
蒋昭昭挣扎要下来,周书辞却不放开她,“你到底要什么什么?!”
“干你啊。”
周书辞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和那个沉稳理智的学霸,还有几分像?
这几年他到底是接受了什么‘教育’,怎么像个流氓!
“想得美!”
他一只手捏住蒋昭昭的下巴,印下一个吻,然后抬头望着她,“蒋昭昭是不是你想得美,一百二十万,你一次就结束?”
蒋昭昭眸色慌乱,但顾及自己说的,只能硬着头皮,“不然呢!”
“你还想白嫖?”
“不白嫖,开门。”
蒋昭昭自然不想开门了,被周书辞放下,就是不开门。
“不开门?”
“嗯。”
“那就在这也挺刺激的。”
说完周书辞就钳制住她,伸手去摸她的裤腰,蒋昭昭吓得推开他,打开屋门。
刚进屋,周书辞就借着昏暗灯光,把她压在墙壁上,“真乖。”
以前周书辞哪敢这么吓唬蒋昭昭,都是蒋昭昭吓唬他,现在也算是反客为主了。
周书辞慢慢俯身,蒋昭昭下意识闭上眼,握紧拳头,却感觉一阵白光,原来是他打开灯光。
她羞愤难当,直接推开他,走向沙发。
周书辞原本还在笑,忽然就表情严肃,看见地上的红酒瓶子,皱起眉。
她还没发觉,自顾自脱下外套,放在沙发扶手上。
“蒋昭昭,你胃不好,就是这样折腾自己的?”
怪不得之前那么严重,原来是自己偷着喝酒,数不清几个瓶子,反正周书辞严肃板正的表情,让蒋昭昭下意识去收拾瓶子。
却被周书辞拉住,“我来,不是受伤了?”
蒋昭昭的毛衣半挽起,纱布包扎着,坐在沙发边,看着周书辞一边嫌弃一边收拾,猛然回到同居那几年。
她还调侃过周书辞是‘贤夫’。
莫名湿了眼眶,意识到什么,蒋昭昭赶紧回到房间,把床头柜的药瓶,一股脑塞进床底。
周书辞听见响动,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她唰的一下关上床头柜。
那动作,像极了小孩藏东西,害怕大人看见。
“藏什么?”
蒋昭昭下意识回答,“没,没什么。”
怎么忽然结结巴巴?!
周书辞看她慌乱的眼神,就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缓步走过去,顺手把她摁在床边,一只手推开床头柜。
里面放着一本书《积极心理学》,还有一颗不知名药丸,周书辞冷哼一声,“蒋昭昭,你怎么这么邋遢。”
他刚拿起那个药丸,就被蒋昭昭拍掉,药丸隐没在地毯中。
周书辞费解地皱眉,总觉得她在隐瞒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怎么?”
“那个维生素好久了,你摸了它又摸我,脏不脏!”
蒋昭昭说得理直气壮,周书辞被她这话,安慰得很欢喜,笑着伸手落在她的耳侧,拨开发丝,轻柔捻弄。
“不脏,那天车里,都是我收拾的。”
一说起这个话题,蒋昭昭面红耳赤,语气急躁结巴,“还不是你禽兽!”
“嗯。”
周书辞没反驳,却把手搭在她的脸颊,缓慢摩挲,“蒋昭昭,你要我不发疯,就趁早回到我身边。”
“和那小子分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