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杂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眼中的坚毅。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干裂的唇上有着丝丝血迹，那是他在战斗中咬出的伤口，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看出他正承受着巨大的伤痛，但他的脊梁却始终挺得笔直，像是一把永不弯折的长枪。

林凡微微皱眉，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对手。

在他的眼中，左护法此时的硬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你倒是有几分骨气，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过你？”

林凡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这黑暗中吹过的寒风，能让人从心底泛起寒意。

左护法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哼，我从没想过你会放过我，力门与你为敌，我既然站在这边，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子，狠狠地钉在这充满血腥与硝烟的空气中。

他知道林凡的强大，也清楚自己今天可能要命丧于此，但他的信念让他不会在敌人面前表现出丝毫的怯懦。

“你们力门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们的报应。”

林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他手下有太多被力门伤害的无人，那些悲惨的场景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对于力门的人，他本就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尤其是这些今天晚上过来的高手。

“成王败寇，多说无益，动手吧！”

左护法闭上眼睛，像是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虽然因伤痛而微微颤抖，但那股硬气却没有丝毫减弱。

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在他的世界里，尊严比生命更重要，即使是死，他也要死得有骨气。

林凡看着左护法，沉默了片刻。

他心中对左护法的这份硬气有一丝敬意，但这并不能抵消力门所犯下的罪孽。

他缓缓抬起脚，一道寒光在他眼中闪现，在黑暗中散发着冰冷的杀意。

这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死亡的气息笼罩着这片黑暗的空间，左护法的命运似乎即将被这寒光所决定。

林凡面色冷峻，宛如一座毫无感情的冰山，眼中寒芒一闪，那目光犹如实质般的利箭。

他猛地抬起脚，腿部肌肉瞬间绷紧，好似一张拉满的强弓，蕴含着千钧之力。

他朝着左护法的左脚狠狠踩去，动作快如闪电，又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

只听“咔嚓”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刺耳，仿佛是死亡敲响的丧钟，又像是恶魔的狂笑。

这声音打破了原本就紧张到极致的氛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回荡，每一次回响都冲击着人的耳膜。

左护法的左脚在林凡这凶狠的一踩之下，瞬间变形，骨头断裂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左护法的面容因剧痛而极度扭曲，原本就满是血污和汗水的脸变得更加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