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觉得凤金煌疑似有些极端了，他知道这四人身上有一定气运，甚至他们的气数远超常人。

若是直接杀死没有收获，还影响气运必然得不偿失，所以以恐吓为主。

当然自己蛊虫大部分给了分身也是原因之一。

可方正并没有回绝凤金煌的想法，而是适当劝导将她的注意力转至这些被害者的安置与去留身上。

在二人讨论之时有三人畏畏缩缩的走到二人面前。

其中一人正是碧霞仙子。

她们身着的衣服无一例外都很宽大，将原本就瘦小的她们衬得更加瘦小可怜。

经过三人简短的自我介绍。

方正与凤金煌得知她们三人皆蛊修，差点被四大淫贼迫害。

分别是碧霞小仙子，碧玉小仙子，碧月小仙子，而今碧霞小仙子拥有四转实力，碧玉与碧月皆是三转。

都是门派中的精英弟子来争夺白狐仙子的传承的。

方正皱眉心中吐槽

她们门派是有什么参与奖吗？派这三人来陪跑，这么弱小好像可以一下捏死。

诶？我是什么时候会有这种思想的呢？

凤金煌杀人是因为对方是恶人，极为明显的恶人。

而我呢？

在青茅山上杀人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会死，但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杀那些原本不该死的人了呢。

北原吗？那是为了隐藏狼牙福地毕竟石桌旁唯一一颗紫色石柱上沾了血迹还未干透，并且手上伤口已经结疤，若是遇有心者容易遭灾。

这也可以说是为了自保。

可现在呢，这几年我是什么时候完全不把人命看在眼里当做蛊材食料的呢？

唯一死后吗？

不不不，锅不是这样甩的。

是。。。我变强了后？！

亦或者更早。

长居在蛊仙仙窍中，真正见识到蛊仙的强大后，明白蛊仙对于仙窍中的异人拥有着。。。

生杀予夺的权利。

啊，明明在是安逸的时候。

我似乎不知不觉跨过了什么不得了的坎啊。

方正突然有一瞬的震惊，然后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想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注意起这一点，正如白晴仙子所说。

他从规矩外，重新回到规矩内了。

在规矩外杀人是正常的，所以不会意识到这一点，而现在杀人便需要考虑了，无论是同道甚至是四大淫贼那样的恶人。

而这除了身份的转变，环境的转变也极为重要。

这也可能是中州魔道蛊师弱小的原因之一。

方正由此回忆起白晴仙子当时所问

“有什么感悟吗？”

那时自己的回答是

“没，道理明白了，实践出真知。”

可他突然之间似乎摸到了白晴仙子所提及的人之道的边。

虽然很模糊，甚至还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但在他心里就是多了一份感悟。

或许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吧。

他只是在心中感慨

《人祖传》真是本奇书，白晴仙子也绝对是位令人尊敬的师长。

人道本就不是一人的道路。。。

或许天人对立。

人道损不足而奉有余仅是部分的人道。

凤金煌看向三女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