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晚饭,张大财和甄氏就来了。
刚走进院子,看见赵大权和张氏就欢喜的喊道,“赵大叔,赵大娘!”
“赵大叔,赵大娘!”甄覆馨也笑着喊。
“是大财,覆馨啊,这许久没见的都怪想你们的了!”张氏笑着道,“这么晚还特意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大叔,大娘,你们太客气了!”甄氏笑着道。
赵大权端起烟斗,允下一口烟,道,“大财啊,你现在和川铭哥儿同朝为官,川铭哥儿刚入官场不久,你可得多多关照着些啊!”
“哪里还用大叔您说啊,三弟媳都嘱咐了好几遍了!”张大财道。
“咱们翠儿待川铭上心,我说你有啥不放心的?”张氏碰了碰赵大权的肘子道,“我说你就是一个操心的命!”
张大富从店铺里出来,看见赵大权和张氏便唤道,
“赵大叔,赵大娘!”
他眸光一移,落在张大财和甄氏身上,笑道,
“大哥,大嫂!”
“大富,生意那么好嘛?忙活到现在?”甄氏笑着道。
“是啊,忙的腰酸背痛的,全都在忙,生意上的事儿,靠我一个人张罗着!”张大富无奈道。
“是受了我们俩的拖累了,原本柱子还在店铺里帮忙,就为了给我们做一顿饭吃,硬是让小翠儿给叫了出来!”张氏斜了赵小翠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倒把大富给累坏了,不打紧吧?”
“那个,应该的,应该的,岳父岳母也太客气了!”大柱子笑着道,“我哥那是闲扯呢,哪里做生意能把身体累坏的?”
赵大权道,“是啊,自家女婿,你客气啥呢!”
“那不是还有女婿他哥呢!”张氏斜了赵大权一眼。
“都是自家人,都是自家人!”张大富笑着打哈哈。
赵大权把眸光向大柱子移去,笑道,“不过柱子的手艺真好,烧出来的菜啊,那是色香味俱全!”
“岳父岳母喜欢就好,我就怕你们吃不惯呢!”大柱子笑着道。
“哪能啊,你这手艺啊,可是从菜谱上正儿八经的学来的,那叫师出有名!”张氏笑着打趣道。
“娘,您可别这么夸柱子,不然他就该得意忘形了呢!”赵小翠也笑着接口道。
“哟哟,这女儿啊,变得小气的紧了,自家女婿你娘还夸不得呢!”赵大权也笑着打趣一句。
张大财问大柱子道,“上回不是也让你捎了一封家书回家让爹娘也来京城见识见识,你捎没捎啊?”
“捎了啊,可是爹娘回信说不来!”大柱子道。
“啊?那你咋没告诉我呢?”张大财不满的道。
“生意忙给忘了!”大柱子停一停方解释道,“你不是公务也繁忙,咱们能见面的机会不多!”
“我说你的脑瓜子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也不知道让川铭哥儿告诉我一声!”张大财道。
“川铭哥儿也上朝,我和三弟平常生意又忙,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见面的机会也少嘛!”张大富接了一句。
赵大权见张大财还要责备张大富和大柱子兄弟俩,忙接口道,“亲家公的身体不好,最近才调养的好一些,我是好说歹说的,他也不肯来!”
张氏接着道,“是啊,亲家母也说,亲家公的身体才刚好了些,怕来到京城里啊,水土不服,也不让来!”
“大财啊,听大叔一句,你爹娘不来也好,京城路程遥远的,人老了不好颠簸!”赵大权又劝了一句。
“啊?怪不得我爹娘身体硬朗着也回信不肯来呢!”赵大妞听完赵大权的话,有些了然的接口道。
“他们现在的生活过得滋润着呢,哪里还愿意不远万里长途跋涉的颠簸呢!”张氏笑着道。
“要不是川铭哥儿身体不好,我们担心着,我们也不来!”赵大权吸下一口烟斩钉截铁的道。
“都不肯来啊,敢情京城的繁华都吸引不了你们?”张大财奇道,“那穷乡僻壤的,反倒住的舒坦?”
“大财啊,你没听过叶落归根,叶落归根,哪有老了老了还到外地去的?你们年轻人到京城发展就得了,我们老人家的,就在家里住着,悠闲着顶好了!”张氏道。
“是啊,等你们老了,就理解我们现在的心境了。要是过些日子,川铭哥儿身体没什么问题,我们老俩口就回去了!”赵大权道。
赵小翠接口道,“那咋样也要参加完川铭哥儿的婚礼才回去啊!”
“川铭哥儿和六公主的事儿能成了?”张氏听到这个,就眼眸一亮道。
“这倒是川铭哥儿一辈子才一次的大事,翠姐儿这话不错,是该参加完婚礼才回去!”赵大权感叹了一句,旋即又看了赵小马一眼,“马哥儿就留在京城,跟着你们前程也好一些!”
“行,我也正是此意!”赵小翠颔首表示十分的赞同。
大柱子接口道,“那乡里只剩下你们几个老人,没有马哥儿在身边帮衬着能成?”
“能成,能成!”张氏笑着道,“现在乡下也没啥活儿要做,再说了,我们几个老人家的相邻住着互相帮衬着就成!”
“总该有个年轻的在身边照应着才好些!”张大富道。
赵大权道,“这个你们倒不用操心,隔壁的张婶家的狗蛋,有时也会过来串门子,有啥事的吆喝一声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