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忙着见了一些朋友,和他很喜欢的音乐人一起做那首歌。 这儿没有录音室,没有人会在拉斯维加斯做音乐,只有钢琴、小提琴、贝斯、吉他等乐器,还有来这儿赌博的乐手。在一间空旷而密封的屋子里,回音还算可以。 你要问孩子们在哪里?汤姆沉迷于老虎机,而玛丽和哈利被乔治和玛琳菲森带着,去看小孩子能看的表演,下午要去博物馆。 迈克尔说:“我希望这是一首浪漫中隐藏着激情的歌。” “应该有复古的风情,像是……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像是伊丽莎白泰勒时期那些迷人的老电影的热诚而妩媚的纯真少女~” “原先都是疯狂的女粉丝追逐和调戏、无赖偶像,这次写一个无赖少年夺取了莴苣公主的芳心。” “我对这首歌的定义是钢琴舞曲,能让人听到相爱的声音,有抚摸爱人面颊的感觉。” “就是快要睡着的时候,摸摸老婆的肚子,捏捏她的屁股,她会发出的那种可爱的声音。”迈克尔大刺刺的说起这些事,还没等乐手们笑起来,他先红了脸。辩解道:“是热恋中的感觉啦。” 音乐制作人在旁边听着嘿嘿嘿笑,他从来没听过那种声音,睡的可香了。 歌还没做多少,音乐节奏还没有定下来,他却已经拿起笔,开始细致的画在MV中海因里希该穿的衣服,希腊雕塑般的用纱裹住身体,埃及艳后的美丽服饰~嗯嗯,教她跳舞! 糟糕!一想起她跳舞的样子,就要逼死我这个完美主义者了! 她的姿态太谨慎,不会魅力四射,也不善于吸引目光。难道说要我来教一个女孩子怎么展现自己的魅力吗?她只会傻了吧唧、硬邦邦的戳在我面前……嗯。 做歌曲的时候非常繁杂仔细,要一小节一小节的确定旋律,然后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抠效果。扣完之后在听一遍,嗯,不协调,重新做。 连续干了六个小时候之后,迈克尔精力旺盛的打电话给海因里希:“angel~你在干什么?” 海因里希的声音听起来就很累:“亲爱的,我在帮人解决家庭纠纷。” 迈克尔叹了口气:“还没解决?我需要看到你,亲爱的~我想你了。” 海因里希冷冷淡淡还有点累的声音瞬间就软化了:“我也很想你呀~迈克尔,我昨晚上梦到你了,刚刚给你打电话,工作人员说你在工作。怎么在度假期间还工作?” 迈克尔得意洋洋:“有灵感就要创作!你梦到什么了?” 海因里希叹了口气:“很奇怪的一个梦,我梦到一个巨大的婴儿,会喷火的婴儿,追着我咬。在梦里我特别软弱,手脚都没有力气。地面很滑,像是滑冰场的冰面一样,我跌倒在地上,婴儿按着我咬,后来不知怎么的,你在冰面下面凿了一个通道,把我拖走了。这这个梦真烦人,醒过来的时候,我手脚都是冰冷的。” 迈克尔仔细思考了一会:“你是不是怕哺乳?” ‘婴儿’‘咬’‘无力反抗’这三个关键词,只能得到这样的答案呀。我就不怕! 说实话,如果我是个女孩子,现在早就生了三个了!超喜欢小宝宝啊!! 海因里希不知为什么,就很生气:“我这辈子什么都没怕过!” “好好好。”迈克尔哄了两句:“这个梦太奇怪了,让安娜给你解梦吧。” “用不着,安娜学的解梦的书都是我买的,我也都看过,一个梦往上下左右各个方向都能解释。”海因里希郁郁的说:“也不知道罗尼卡哥哥怎么会有那么蠢的女儿,他怎么教的,那个小兔崽子根本听不懂人话,不懂得分析利弊,她竟然认为双方家庭的政治、经济和对立等一切问题都能用‘真爱’来解决,妈蛋!” 迈克尔心里一动,迟疑了一下,幽幽的说:“我记得你有一颗卵子就捐献给罗尼卡了……” 海因里希勃然大怒:“迈克尔!你什么意思!” 迈克尔心说:我是稍微有一点点嫉妒啦。 海因里希气的都要晕过去了,孕期的难受、呕吐和水肿,让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个小东西那么蠢,那么疯狂,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几次见到那个孩子,她看起来还挺聪明!都是她的男朋友把她教坏了!这一定是她男朋友的一场阴谋!深陷爱情的女孩子都会把脑子扔进下水道里冲走!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保持理性思考。” 迈克尔:“嗤嗤嗤~”偷笑。 海因里希气鼓鼓:“你笑什么?难道你觉得我变笨了?” “没有没有啦~”迈克尔笑嘻嘻的说:“我只是头一次听见你发这么大脾气。看来那个女孩子让你很头疼。”是你的遗传啊哈哈哈哈,不厚道的说,当年的路西法先生也这么头疼吧~ “哼。”海因里希深沉的抱怨道:“人心难以改变,她们还太年轻,不知道人能活到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乃至于七八十岁,冒着毁掉自己的危险只为得到虚伪的快乐。我却不能对她们才去强烈的手段,只能任由她们继续愚蠢……”她呱唧呱唧的抱怨了半天。 迈克尔虽然被凶了一顿,又听她抱怨,放下电话之后却笑的捂脸,笑的差点在椅子里打滚,又写了两行歌词:“智慧和美貌环绕着我 那些愚蠢的人 和我毫无关系 笨蛋 走开 笨蛋 走开 笨蛋快点走开 聪明的王子呀,来到我面前 要将女孩揽入怀抱 直至燃烧 并让这情绪保持一整夜 王子将打开房门 施展巫术将她迷倒 他需要热烈的爱 热烈的爱,才让他感到满足 拥抱我亲吻我抚摸我捆绑我贯穿我” 写完之后自己唱了一遍:“啊哈哈哈哈哈嚯嚯嚯咳咳咳咳” 笑的被口水呛住,缓过来之后:“哈哈哈哈哈哈自恋又花痴的小妞。太色了~” “女孩子们就是这样想的,我知道她们每次看到舞台上的我,就想把我拔光。” 迈克尔摸着下巴,对休息了一会回来继续工作的人说:“结婚之后我变坏了呀~” “哈哈哈是嘛~” “在老婆的带领下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教你什么了?” “你们把她说的坏坏的,并不是。”迈克尔严肃的维护海因里希的名誉,荡漾的说:“只是我终于可以实践一些‘坏事’了。” 然后一群或已婚,或有女友的人一起爆发出男人谈论到女人时那种傻了吧唧又非常得意的大笑。 接下来就是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进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