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自学风水,算出6栋的房风水不好,我卖掉了,换了独栋别墅。”
“你学了风水?所以你能算出地震的时间?”魏兰青惊讶道。
“没错!我不是天师,胜天师。”
“老……,我还是叫你老公顺口!你不爱听就算了!当初不是我要离婚,是你气冲冲跟我离婚。”
“哇!你说得好像我理亏似的?你给我戴绿帽,两个孩子都不是我的种,我能不离吗?”
魏兰青媚眼瞪我好一会,道:“你折腾的次数最多,没进行DNF鉴定之前,我也不知道两个孩子不是你的,我能怎么办?我是有妇德的女人,我是醉酒才做出对不起你的事。谁让你、不孕不育……”
我超!她讲得我无法反驳!无限穿越的我,哪点都强,就是不孕不育有点尴尬。
“魏兰青,你说得我应该感谢你啰?”
“我没让你感谢我,也没让你原谅我。我们之间百分百是我的错,但我们结婚十三年,我上班赚钱,回家还洗衣做饭,晚上也温柔……”
“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在酒店上班!玛得!你上班上到老板的床上去了!老子要出去揍他半死!”
我人是老了,但我脾气依然猛。
魏兰青抱住我,道:“老公,你是干重活的人,他是不干活的人,他打不过你,你别去打他。”
尼玛!敢情他打得过我的话,你就让我冲出去给他打是吧?
你还好意思喊我做老公?
“魏兰青,你跟了他二十四年,你不喊他做老公,反倒喊前夫做老公,难道他没跟你结婚?”
我这是明知故问,因为包温蓝没跟潘富离婚,潘富自然没办法迎娶魏兰青。
魏兰青道:“潘富的妻子是副市首,担忧离婚影响不好,所以他们俩没离婚,我就没和潘富结婚,祖荣入的也是我户籍,改名为潘龙。”
我道:“祖荣不认我。”
魏兰青道:“祖荣是过分,可他再不好,也是你疼爱了十二年的儿子。”
我怒道:“我那是白疼他了!我养了他十二年,养了个白眼狼!”
“别生气,那天之后,我骂了他。”魏兰青嘟我的嘴,我把她的脸推开。
“别亲我,我嫌脏!”这是被老婆或女朋友戴绿帽的男人说的经典之语
魏兰青生气,对着我狂嘟一阵,道:“我哪脏了?我们离婚时你49岁,我33岁,潘富41岁。我们仨都到中年了。潘富是全省全国跑的生意人,我跟他之后,他一个月也没碰我几次。近几年,他一年没碰我几次。他三个月没碰我了,我干净得很!我们离了婚,你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名正言义的老公。”
我嘲讽道:“魏兰青,当初我以为你嫌我老,才找个比我年轻的、比我有钱的男人,哪曾想他比我还差劲!当年我49岁时,我依然欢喜在你肚皮上逞能。”
魏兰青略带羞意道:“嗯,你干苦力的,爱折腾人,就是小点,续航一般。”
我怒得推开她!玛得,不带这么玩,揭我旧伤疤……
魏兰青又把我紧紧抱住,道:“我20岁时嫁给36岁的你,就因为犯了点错,你非要跟我离婚,然后找150还被抓,我才气得不与你见面。现在我们都老了,你61岁,我45岁,又是寒武末世,我们和解好吗?”
不行!再被她纠缠下去,我可能要原谅她。
这女人到底像谁呢……
我恢复狠人本色,冷静推开她,道:“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我打开门,转身出去。
“我没说给你用,我只是说和解。”魏兰青娇恼道。
我带着孩子们,下一楼大堂,遇见黄中覃,这家伙又用他的透视眼,透视曾家燕和梁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