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甜蜜地牵着小手,时不时地说一些话,就这样一起漫步走着,一起说着彼此都懂得话题,晃晃悠悠地回了他们的家。
季淮秋打开了门,让姜厌先进去了,他紧跟在姜厌的身后。
屋内一片漆黑,姜厌伸手摸墙要开灯,可是他伸出去的手被身后的人插进来的五指给牢牢抓住了。
季淮秋一进门就带上了门,顺便抓住了姜厌那正要去开灯的手。
他上前一步单手环过姜厌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姜厌视线处于黑暗中,这一下子起飞让他慌乱之下立马圈住了季淮秋的脖子。
季淮秋把姜厌放在了门口的大理石台面上,姜厌被放上去之后双腿呈松散的状态,自然的岔开,这刚好给了季淮秋可乘之机。
他的左手与姜厌的右手十指紧扣,按在台面上,他向前走了几步,卡在了姜厌的双腿之间,从侧面看过去就像是姜厌把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一样。
黑暗中,季淮秋步步紧逼,姜厌虽不太能够看见,但却可以感受到那温度的靠近,季淮秋进一步他向后退一步,直到他的后脑勺抵在了那一面玻璃上,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没办法,他只能够被季淮秋按在那里狠狠亲了一顿,就这么十几个小时没见,季淮秋的吻技疯长,至少他已经不是那个在早上被姜厌压制的季淮秋了,他已经是钮枯禄·超级会亲·季淮秋了。
姜厌微张开被吻到水润红肿的唇瓣,他现在感觉呼吸不太上来,急需好好平复一下,舌尖也麻麻的,感觉不是自己的了,这狗男人怎么吸得这么猛,跟在吸×一样,受不了了。
姜厌向后靠着仰着头在休息的时候,季淮秋可是一点都不累不需要中场休息。
他的唇瓣从脸颊到下颌线,再到凸起的喉结,再到颈侧,再到锁骨,再慢慢往下。
突然,原本已经缓过来一点的姜厌一把拉住了季淮秋的头发,他现在提起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却是迟迟下不去。
他的身子开始扭动,开始颤抖,他想要躲开季淮秋,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季淮秋的手自由了,此刻正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腰肢,把他固定在他的面前没有办法移动位置。
完蛋了,只能够被人为所欲为了,被拿捏了,姜厌只能够在这夜晚,在这没人看见的角落里被欺负的抖动不停又拿罪魁祸首暂时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