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老家已买婚房,但问及位置、户型、年纪大小时,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最关键是在住进别墅后,从不承担任何开支,连矿泉水,都是催着罗姐下单订购。
唯一的优点就是年轻。
我记得那些在蔡总个赵总身边度过得日子,像是一台破旧的老风筒,每动一下都费劲;不止如此,在亲热时,身上总带着似有似无的老人味,闻着作呕。
到天哥不一样,他体力好,总带着淡淡的薄荷香,皮肤富有弹性,是年轻的味道。
金钱可以慢慢积累,但青春,却是一去不复返。
可我没有时间再重新选择,天哥犹如最后一颗稻草,不抓住,就会错失良机。
咬咬牙,我准备赌一把。
接近凌晨,天哥才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带着责怪得语气问:
“这么早回来?不和翠翠住一晚,共叙旧情吗?”
他不生气,直接挨着我坐下,一把搂住腰,两人嘴唇之间得距离几乎为零:
“怎么,吃醋了?我不喜欢小女生,你知道的。”
“那喜欢什么样的?”
“你说呢?”
正当两人有进一步亲热动作时,楼梯上响起罗姐的脚步,匆忙中我躲回卧室,努力压抑身体的欲望。
可没一会,门被打开,是天哥。他熟练熄灭灯,随后便是急风骤雨。
我彻底沦陷,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
“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