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寨广场,今天是人山人海。
大家奔走相告,说是驸马和禁军统领公开比武,此事便成了铜锣寨的盛事。
百姓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精神,有些全家老小都来了。
诸如驸马有仙丹,驸马从天而降、驸马治黄老财等等传言一度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有人编成了评书,传遍了寨子各个角度。
无数人怀着对驸马的好奇而来。
可以说,驸马从未现身,却已经有了极高的知名度,像个大明星似的。
广场中央摆了一个擂台,在擂台的后方高台是贵宾席,那些躲到这的昔日朝中大臣悉数出场。
“大柱国大人,你觉得谁会赢?”原吏部尚书魏无牙道。
大柱国捋着自己的白须,看向身边的中年人,“东安侯,你怎么看?”
东安侯是个粗人,没有文人那么多弯弯绕绕,“那还用得着问吗?我听说那个驸马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打得过号称大瀚第一勇士,这不是欺负人吗?”
东安侯看起来非常愤怒。
旁边的韦国公,忙拉了他一把,“老罗慎言,当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那老贼来了,本侯也要说,没本事守住帝都,倒是有本事在这里欺凌弱小,他是第二个董贼。”
东安侯声音还挺大。
韦国公吓得脸都青了,后悔跟他坐一块,这个东安侯也太不看形势了。
“别说了,丞相来了。”
咳
司马如山咳了一声,还真就来了。
站在纪香云身后的张辰朝东安侯点头微笑。
刚刚他的话,张辰都听见了,这个东安侯性情刚烈,有忠君爱国之心,倒是可以拉拢,大柱国和魏无牙态度不明,看来都是老阴逼,而韦国公胆小怯弱,八成是个墙头草。
随着司马如山到场,铜锣寨小朝廷里的巨头就到齐了。
其他的官员也有,比这几位地位低多了。
东安侯见有人朝他点头,又在公主身后,一猜就猜到是驸马,抬手朝张辰抱了抱拳。
至于什么拜见公主驸马什么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来参拜的,连百姓都不参拜。
可想而知,公主的处境何其尴尬,恐怕真就徒有其名罢了。
纪香云则波澜不惊,可能早就习惯了,张辰笑了笑,轻视我媳妇么?等下就让你们看好戏。
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喊道,“司马大统领来了。”
一道身影嗖地一下飞上了擂台。
大喝一声,“张辰,出来受死。”
那声音地动山摇。
马德,这丫的,居然只呼我名,张辰二字,是你能叫的吗?
张辰很是不爽。
“不就是压制修为吗?没问题,就如你所愿压制到白银级,听说你也是白银级了,咱们对等,别说我欺负你。”
他说出这话,台上台下嘘声一片。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腰,你白银级是几年前晋入的,驸马才进入几天?这怎么还对等。
连台下的百姓都看不下去了。
“这么急着找死?那就如你所愿。”
张辰走上擂台。
大柱国起身,“我宣布比赛规则,任何一方不得使用超越白银级的武技、功法、功力……”
“老头,这本将都知道了,别啰嗦了,直接宣布开始吧!”
大柱国差点没气得送走,堂堂大柱国,先帝时的大将军,战功无数,如今却被司马家的小崽子骂成老头。
大柱国忍了忍,没好气道:“那就开始吧!”
“听到没,那老头说开始了,小子,你准备好了吗?你想怎么死呢?是横着死,还是竖着死?又或者是站着死?
啊,不如这样吧,你跪在本将面前求饶,叫三声爷爷,求我娶我公主,求公主洗白白在床上等我,然后本将留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