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小五,我真是冤枉啊!”
“从未有过这般委屈的时候,父皇下手也太过狠辣了吧!我只是有几个修炼上的问题未能答出,父皇就将我抓住,一顿痛打!”
“哎呀呀!”
提及此事,朱棣一脸悲愤,眼中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如此委屈的朱棣整夜未曾入眠,一心只想找个听众倾诉一番。翌日清晨,他便挣扎着一瘸一拐地赶往吴王府。
“嗯?”
瞧见朱棣步履蹒跚地走进来,朱肃满脸不解地询问:“四弟,莫非你又做了什么糊涂事,惹得父皇对你不满?”
“并没有啊!”
“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很规矩呢!”朱棣辩解道,“每日勤修道法,研读兵书,参悟战阵之道,就连御花园里那些鸟巢我都未曾再去扰动。昨天下了课,我在军营闲逛时,无意中听到几位老兵谈论鄱阳湖之战,听得我心潮澎湃啊!”
“父皇真是英勇非凡,在兵力如此悬殊的情形下,竟能击败陈友谅。”
“听罢之后,我对其中一些战术颇感兴趣,便想请教父皇。”
“谁知——”
"父亲大人竟反问我,面对那等情景该如何应对,我又能如何知晓答案呢!正是因为我困惑不解,才会向他请教啊!”朱棣满腹委屈,稍作喘息后继续道:“未曾料想,我一时未能回应上来,父亲大人立刻取来修炼踏足飞升时所用的法宝鞋底板,将我镇压于地面,施以重罚。”
“哎呀,竟是因这般琐事,老爷子就对你动了戒尺。”朱肃不由得感慨道。
“没错啊!”朱棣应声道,“小五,你说我冤不冤枉?”
“这的确有些不合常理。”朱肃沉吟片刻,突然意识到一个可能性——莫非是那位隐秘穿越者与老爷子提及了关于明成祖朱棣之事?
否则,老爷子为何毫无缘由地惩治朱棣呢?且下手如此之狠!
毕竟朱棣虽篡夺其侄儿朱允炆的皇位乃出于逼不得已,确是在无可奈何之下采取的极端手段,朱肃当年也曾有过相似之举。然而叛逆便是叛逆,在老爷子眼中,那是绝对不容姑息的行为。教训朱允炆或许还可理解,但是篡夺帝位,则绝对是触碰了他的底线。篡位之后更令朱允炆失踪,至于他是真失踪还是遭朱棣暗害,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得知这一切后果的老朱,怎会不对朱棣痛加训斥一番呢?
朱肃轻拍朱棣的肩膀,劝诫道:“四哥,我看近期你最好还是别再去找老爷子了,否则他怕是又要找个借口来惩罚你。”
“啊!”朱棣一愣,满脸不解地反问道:“小五,这是为什么呢?就算父亲大人对我有所不满,也不至于这般随意找个理由就处罚我吧。”
“小五,你……你是不是了解了一些内情啊?”朱棣猜测道。
“咳咳!”朱肃答道:“确实知道了些许内情,受老爷子这一顿责罚,倒也并非全然无理。”
“诶!我受了惩罚,竟然还算合理?这都算什么事啊!最近我一直安分守己,没做什么错事,老爷子为何还要动手打我呢?”朱棣愤愤不平地说。
“你现在虽未犯错,谁能保证将来也不会犯呢?”朱肃提醒道。
“罢了!罢了!”朱肃接着说:“四哥,你就别再多想了,总而言之,近段时间最好别出现在老爷子面前,省得他又想找机会教训你。”
“如果你觉得闷得慌,可以在我这里暂住几日。”
“对了!”
“四哥,我不是之前说过要送你一件礼物,能够助你在出征扶桑仙岛之时更快取得胜利吗?那件宝物我已经准备妥当了。”
话音刚落,朱肃便取出沈万三赠予的一批修真法器——望远镜,递给朱棣。
“嗯?”朱棣接过望远镜,满脸困惑地问:“小五,这是什么东西,能帮我快速攻占扶桑仙岛,这不是开玩笑吧?”
“此物名为望远镜,实乃一件窥探天地、洞察敌情的神妙法宝。”朱肃解释道。
"来,你可曾瞧见我紫霄王府后苑中那株古松么?其枝柯之上,栖息着一处鸟巢,内中有数只雏鸟。”朱肃沉声道,手指遥指向那株挺拔的古松。
“何物?”
“小五,你莫非与兄在戏言不成?这般距离,能观瞧到什么!”朱棣摇头苦笑,目光所及仅止于那株苍翠古松,至于其他,则尽皆模糊不清。
“四哥,我说的是让你用我赠予你的观照灵镜观瞧啊。”
朱棣闻此,疑惑之余效仿朱肃先前之举,将观照灵镜置眼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