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二则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导致折纸产生的心态变化,结果做出奥特战士的外壳前往作战,就此在现实中开拍特摄剧,但此时的地球早已同步陷入无尽的阴谋论中。
本来,这只是某些存在刻意造成的收束性结局而导致的现状,而人类传统的怀疑与互斗导致了联合国际再起大会。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只是假借其名的彼此套话的一种政治手段而已。
而在本次作战上,面对行星级的崩坏兽,以「公主」为首的精灵群体现身于各地抗击崩坏,用天使疏散市民的同时也将存在展现于世间,经折纸的“血战”后,以光之名将其驱散,将精灵组织的存在一同展现……
不过并未全球传遍,但以此事为导火索,西方论坛的气氛无声转变,向某一存在越发剑拔弩张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按照各政要立场的欲求,理应在至多十年前就应爆发,无非是苦于封锁的死穴,不敢出言罢了。
但是在这之中,任苍天大树怎般的挣扎,以腐朽的组成,历史将翻开新的篇章,可替代出现后,难逃衰落的结局。
任是怎样的感到时不我待,不能逃避的时代终将离开,一切的伟大终将褪去。
「───你在担心什么?」
位于游乐园的万由里身形一顿,拿枪的手都有些僵硬。
就在短暂的早餐后,她们就来到了这里,由于新式正确,这也间接导致了精灵的知名,于是就造成必然,她竟在城市各处发现标语,而至于核心主机一一「雷霆圣堂」,则是反倒以经济基础决定的上层建筑,举世知名。
「……我只是在想,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我该有的吗?」
而现在在她身旁的正是现任风暴双子的祭司,总领其交涉权与世界各方的首席外交官。
「想,那你就有,你作为精灵的身份已无可置疑,且也与十香她们一同守护世界,也有人为你们站台,为何不能?」
「……可是我从未有过作为精灵该有的灵结晶……」
「这并不会作为问题,既有强权者站台,人类各国就只是需要知道你的态度,本质是不是精灵,这并不重要。」
30年后,即随意领域出现后,人类的科技对原科学愈发偏移了,与自然魔力的形成成反比,正统科学越发偏移了。
无论科学家们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这一事实改变。当前的科学已发展至当代的边界,在现在连让一项命题小突破都极其困难,而就是为了跳过这过度的停滞,由魔术师制作而成的“随意领域”即为新兴科学。
所谓的随意领域,指的是以「CR-UNIT」为载体获取牺牲自身的“非自然性的力量”。而由于这份“力量”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即使神秘学上的存在消亡了,只要这份装备被适应的存在所继承,那么这份力量就算是延续了。
并且,即使存在魔术血统的个体依旧继续存在,但要是失去了精神算力的话,那么这名魔术师就等同于死亡了,话虽如此,通常魔术师们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尽可能进行探索,或许能从研究中得到突破。
而一个魔术师并非是只能依靠纯血,可以不计代价的人造产生,因此,DEM与拉塔托斯克多会以不同方式制作术式为根本,而作为素体的人造魔术师在事实上被认为胜在量产。
「所以,是还有疑问吗?」
浅仓月并不理会游乐园的略显喧闹且炎热的场景,向万由里递一杯饮料继续说道。
「有就说。」
「有些事,我不理解,崩坏……那些明明是月你的力量吧?」
罪魁祸首的崩坏自顾自的喝茶,眼随着疑问转过,他摇了摇头,抬头望向在系外扩展的崩坏能,然后看向凝视着他的万由里。
……这件事无法否认,确实和崩坏密切相关……也确实可以算是他的行径。
这并不值得被提起,即使她的心中已经想好为他开脱的谎言。
但此世反复提及的核心真理一一一所谓的自然对魔术师而言是绝非神秘的。
即使在人类的眼中是多么不可思议,这往往也不会被魔术师们承认,这是必然的结局。
也正是因此,面对崩坏时的魔术师,显得如此的无力。
而在DEM的维斯考特的原本计划中,或许就是以人造制成的量产为所必须的力量吧。
而要是要问浅仓月为什么会知道。
救赎之道,就在其中(#手指羽渡尘)。
严格而言是在「未来」所制作出的律者努力后上传到权柄中导致他同时获取了被她们记忆的一切资料与情报。
「行星级崩坏兽已经步入太阳系内,如若没有精灵们的【助力】,当她进入地球之时,就是人类的灭亡之日。」
「行星级如若降落的话,即使胜利了,月你也会繁忙的不可开交。」
闻言,幕后黑手眸光微动。
位于武仙座方位的崩坏军团与苍白的近似如雪般的「个体」分解,仿佛逐渐消失了,从每一寸虚空都可以发觉侵蚀中的崩坏,他随后摇摇头将那成建制的崩坏兽群重塑而出。
浅仓月心神微动,平静地说:
「那也没有关系。」
「彻底的没有自由时间也可以吗?」
「只要一切都消亡就不用担心问题的出现,毁灭不就是了?」
崩坏意志随意说出残忍之事。
此刻,早已归来却躲在一旁的草丛边突然想偷听的八舞姊妹们连忙一拉,刚发现洛离,正想过去的十香被拽了过去,其实过来的也不止一个,但直接过去的精灵就她。
三秒间,万由里看到了从树后抓走十香的橙发少女,同步,她也与之对视了一眼。
「固然,崩坏为我所控,故入侵会导致必然走向那个结局,但那又如何?」
黑发青年说出这句话后侧过身,注视一旁,他眼中仿佛看着什么,却连自己的瞳孔内都什么都没有看到。
「……诶……」
万由里意识到自己的计谋并不管用,有些天然呆的望着面前转身离开的浅仓月。
随后,只有一句话传了过来。
「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呢?」
「呵呵,本宫正在探索自然的奥妙。」
「狡辩。耶俱矢明明是偷听。」
「哪有呀,那要这么说的话,夕弦你不也是偷听吗。」
「……呜,月,我是无辜的。」
响起了几道辩解声,身为精灵的万由里目睹着十香、耶俱矢和夕弦被抓走。
「那不归我管,总之该走了,让万由里她自己安静一下吧。」
转身离去的浅仓月从手中甩出三道丝线将她们三人缠绕在羽渡尘的飘落中拖走。
在此既非娱乐也非惊讶的游乐园,游客们之中,万由里正立足其中默默地看着周围被去除记忆的倒霉孩子。
话是想要毁灭,但对人们……似乎还是态度温和,友好的呢。
将念头留在风中,精灵少女望着天边的赤红陨星小跑走向了咖啡店之中,怀揣着疑问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打扰了。」
万由里调整着自己的姿态,慢慢的靠近了边桌的村雨令音。
「怎么了,万由里,又出问题了吗?」
放下手中的茶杯的银发女性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如此说道。
「是这样的,月突然想让自己成为世界的敌人,我实在劝不动他……因为,我不明白,他是为什么才会这么想。」
万由里边说边在村雨令音的面前鞠躬行礼,像是以此来表明什么似的,充分展现尊敬,然后就把自己的不解悉数说出。
「嗯,先坐下,慢慢说吧。」
女性直指面前座位,沉默的片刻,万由里到底还是坐下了,随后她继续说:
「万由里觉得,月……是什么样的人呢?」
「……月吗,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吧。」
「嗯,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维持现在的模样的吗?」
「我是被月在最后留下来的,他说不允许我的生命故事结束,要为自己而活着……而不是为……他人……」
万由里轻轻地说道,的确如此,但提到她关乎生命的那条时突然若有所思,就像是突然记起来了什么使得顿悟一样。
尽管这段资讯都没有受「雷霆圣堂」处理,但也保存于自身记忆中从未忘记,那个时候她自己眼里只有他和精灵们及登神之路资格的判定却偏偏没有她自己的位置。
「那,明白了吗?」
令音询问的语气显得有些肯定,就连嘴角都有一些莫名的微笑,然后就直接从交谈中抽身,向饮料中加入致死量方糖。
老实说,她自己都没想到是这个造成的结局,什么都想过可就是忽略自己。
当然,万由里也有想过这样的拒绝的举动可能会让浅仓月生气,可是当她想到他举世皆敌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做……
但是精灵少女其实感觉还好,因为到目前为止,浅仓月都没因为她的唱反调而生气过,那就这么想,或许他就是想看到她以自己的意愿 度过自己的人生……
或者是内心突然想到这样的莫名之言的确信,坐在令音面前的万由里的内心却有些复杂,突然理解,对她目前的这种只为他人的想法逐渐深思,随后,将内心放平。
「这就是月做这一切,真正想让我去做的事情吗?」
「嗯……他一直是想让你们自由的。」
像十香那样,本不需要的援助。
像八舞那样,在决斗中从不具有的安定。
无比的胆怯,像天使坠落的号角,也像自天倒下的失落一一
若是现在能够保有这份感情的话,能够过着这样平稳的生活就好了。
精灵们或许是这样想的。
「是吗?那么你确定这就是你的想法吗?」
「是的,月。我才不想看到你与全世界为敌,就是受伤也不管……」
「是吗?你确定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想我是的……」
万由里说给浅仓月的话,而月的反问虽然简单,但实际上其中便包含了这里的一切未来与所有的结局和命运。
但总体来说就是一件事一一
直到现在,崩坏神想令天使所懂得的事也已经知晓,至少也不必在这里明白。
那么到此为止了。
一一崩解。
「世界」于加以幻象的羽渡尘停歇的片刻,转顺便是回归真实的土崩瓦解。
幻境的使命,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