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礼快速处理好了女孩的伤势,可她失血太多,加上浑身上下的致命伤太严重了,要是能够送到医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在这种地方,女孩不可能活下去,她最终还是停止了呼吸。
男人的气息变得萎靡,眼角的泪痣仿佛也失去了光芒,薄唇微微向下,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我没能救下她,还是没有!”景斯礼嘶哑的怒吼,肩膀微微颤抖。
这句话,是说给十年前的景斯礼。
阮青黛感受到景斯礼身上传来的低落,她原本还有些埋怨的情绪顿时消失,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她不想让景斯礼难受。
虽不知道景斯礼为何会对一个女孩如此执着,但她能感受到景斯礼或许是曾经遭遇过什么巨大的打击。
“阿景,你已经努力过来,这本就是被布下的诱饵,我们能做的是解决做下这件事情的人,而不是自责!”阮青黛尝试握住景斯礼的手,景斯礼并未闪躲,他看着阮青黛温柔的杏眼,心脏猛地受到一击。
仿佛是小呆站在面前安慰着他。
景斯礼灰暗的眼睛重新布满光彩,他将手抽了回去,阮青黛并没有在意,只是用指尖轻轻的摩擦着手心上残留的属于景斯礼的温度。
冷静下来的景斯礼听见空旷的山洞中传来为不可察的滴答声,是在女孩的肚子里面。
景斯礼将指尖放在女孩的肚子上,阮青黛也屏住了呼吸,滴答声更加的明显了,景斯礼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是微型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