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怎么是折判给送回来的?
他们关系那么好吗?”
谢东诡想到虞邀前几天说的要跟人道歉,还是自己给提的请人吃饭的建议。
不禁也有些头疼。
“不知道啊,幺儿怎么会和那个人有往来?”
就单单是刚才折判落在他身上那个毫无温度和笑意的眼神,但是对视的时候又让人实在是挑不出毛病这一点,就不是虞邀玩得过的人物。
不是说虞邀各方面会被牵着走,而是……
他和一个病态的疯子着实没有可以进行交谈的点啊!
作为“无期”最全的信息中枢核心站的监控者,当时折判的事情闹大的时候,那些关于折判的所有资料几乎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而等谢东诡可以调查到的时候,那份资料又过分干净了。
什么都没了。
他不觉得折判是那种会吃哑巴亏的人,从这么干净的资料上他就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认知在他有一次看见盛臣楼毕恭毕敬给折判开车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南蓬宥没察觉到谢东诡走神了,还拿胳膊碰了碰他。
“要不趁着幺儿现在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赶紧把他拽起来问问?”
谢东诡没好气地在他后背给了他一巴掌。
“你老实点儿吧就!
等他醒了也别跟他多说,省的他专门去想,又得头疼。”
“啊是是是!”
与此同时
京城的某个酒店里,一个只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正坐在梳妆台前化着妆。
名牌的口红在嘴唇上慢慢地勾着唇形,女人哼着歌,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似乎又不太满意自己的眉形,又拿出刮眉刀很仔细很仔细地修理着眉毛。
就在这时,门锁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女人顿时笑了,连带着声音都又嗲又雀跃。
“老公~你来啦?”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看着镜子里漂亮的自己,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
此刻女人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脸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甚至还好心情地说:“老公你要去洗个澡吗?还是我们现在就……”
她暧昧地停顿了一下。
视线落在镜子上那个迟迟没动的身影上时,脸上的笑意终于开始消散。
“啊!”
女人吓得转过身,只见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是个穿着黑色宽大衣服的陌生人。
等他摘下宽大的帽子,他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疯兔子头套,看上去恐怖极了。
他歪了歪头,从里面发出一个音节很短的“嘿嘿”。
下一秒,就从兜里拿出一把剪刀,猛地上前。
没多久,镜子上就被血溅的到处都是。
女人的眼球也慢慢滚落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