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魂一脸傻样的躺在床上,不知他又在做什么美梦,吧嗒吧嗒嘴,呓语道“哎大清早的,谁这么……烦死了!”
打了个呼噜,“嗯?……不对,这就我和师父两个人住,哪来的这么多人,不好……出事了。”
无魂打了个机灵,翻身跃下床,抓刀在手,来到门边。
外面隐隐传来一阵怒骂声,“破老道,赶紧把从刀神洞府,得到的宝贝交出来,要不老子烧了你这王八窝。”
星寂冷如炸了毛的狮子,大吼道:“你让你道爷交就交啊!这样多没面子,你想要老子交,老子偏不交,气死你!”
星寂冷身影一晃,空中闪过道道残影,抡起巴掌给那人来了个桃花朵朵开。
“哎呦”一声,那个人捂着脸,摔倒在地。
“么的,你敢打我,臭老道,今天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扭脸对身后的一帮喽啰怒喊:“看什么看,你们这群缺货,还不快扶我起来。靠!都傻愣着干什么,给我往死里打,出事我顶着。”,那人被人扶起来,指着星寂冷无限嚣张的说。
一群恶奴一拥而上,把星寂冷围在当中,拳脚相向。
无魂在门后,透过门缝,睁一目瞄一目的向外张望,用同情的眼光瞅着这群蠢货,暗自为他们祈祷,“老不死,下手别太恨啊!”
星寂冷眼神阴冷的瞧着众恶奴道:“你顶着,我怕你顶不起。”
话音未落,响起一阵众物落地声。
星寂冷跃在空中,双腿抽撤连环,把恶奴踢飞,飞出院外落在地上。
星寂冷冷笑着,一步步走向那人。
那人双眼惊恐,脚下不自觉的后撤,颤声道:“我爹可是霸王宗的长老,我可告诉你,臭老道,你别乱来啊,要不,我爹让你好看!”
星寂冷阴笑道:“小子,你还敢威胁我?现在,你爹不是还没来吗?我想怎么嘀,就怎么嘀!”
说罢,欲要拳轰其胸,一个黑袍蒙面的老者,挡在那人的身前,用厮哑的声音说:“阁下,不要太过了,跟一个小辈动手,不有失身份吗?”
星寂冷轻笑道:“哈哈,老子动手管你屁事,你咬我啊!”
黑衣老者恼怒道:“既然如此,阁下,得罪了。”
老者跟步推出一掌,直击星寂冷胸口,掌风喝喝,周围的空气,被掌风击起圈圈波纹。
星寂冷轻蔑的暗笑,“哼!就这点程度,还敢跟我过招,真是寿星老上吊———找死!”
星寂冷抬手轰出一拳,拳风凛冽,四周刮起一阵旋风,拳轰在蒙面老者的掌心上,咔嚓,老者左手下垂,蹬蹬倒退三步。
星寂冷看着老者变形的左手,骚笑道:“不行,就别学人家逞能,回去再学几年吧!”
黑袍老者强忍着左手传来的剧痛,冷笑道:“哼,希望阁下,过会还会笑的出来。实话告诉你,你徒弟得到刀神传承的事,方圆都已经尽人皆知了。我想……过不了多久……哈哈!去也。”
黑袍老者,夹着地上的人,飞身跃下山去。
星寂冷望着悠悠青山,冷笑道:“他们最好别来,来了,我要他们知道,什么叫找死!”
随即,星寂冷又恢复了以前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徒儿别看了,快给师父打酒去。”
晃着头又唱起那首酒歌:
君自岭南来,设宴洗风尘。
相知无多言,尽在酒一樽。
踌躇不能饮,何事足萦心!
我亦知君意,请君倾耳听,
自君别离后,湘江几度春。
岂是回雁鸿难越,一去经年少音声。
应该同我不如意,落魄不堪故人闻。
遥想当年书生气,也曾骄狂天地轻。
如今自知蓬篙人,终日碌碌为营生。
来!来!来!
请君开怀饮,举杯莫辞频。
此生难作逍遥客,壮志且从杯中寻。
酒徒从来不寂寞,邀得日月为我斟。
这一天,就在师徒两人的嘻笑怒骂中度过,早晨的事,两人闭口不谈。
是夜,无魂望着房中呼声震天的师父,在门前磕了个头,转身飘然而去。
“师父原谅徒弟的不辞而别,我知道,师父不怕事儿。但,这是我种下的因,必须由我来还,男子汉大丈夫,畏畏缩缩的,以后难成大事。师父放心吧,这点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哼!”
杀戮才刚刚开始……!无魂眼中寒光闪烁,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