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莱跟着李承晚来到了他所居住的地方,这个地方竟然就在范文起家的楼上。进入房间后,她发现这里的布局与范文起的屋子如出一辙,但又有所不同。相比之下,李承晚的房间显得更为整洁有序,丝毫没有单身男子居所常见的那种杂乱无章之感。
整个房间给人一种明亮而舒适的感觉,干干净净的地板、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每一件物品都似乎有着自己特定的位置。客厅里除了有沙发、茶几,还有一个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整整齐齐地排列着,透露出主人的博学与儒雅。房间的门没有关可以看到床上的被褥叠放得十分规整,仿佛刚刚经过精心整理一般。
李承晚心急如焚地屋子里急切地四处搜寻着药箱的身影。终于,他在一个角落找到了它,急忙打开取出所需药品后,又迅速拿了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递给她。
"卫生间就在那边,如果需要的话,里面有洗衣机和吹风机,可以帮你把弄湿的衣服脱下来烘干,也能吹干头发。" 李承晚关切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紧张。
似乎觉得还不够周到,他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再次翻找出一件男式睡衣。这件睡衣崭新如初,显然从未被穿过。他轻轻将其递到她手中,温柔地说:“这是全新的,没有穿过。”他的眼神充满关怀之情,又显得小心翼翼。
祝英莱略微思考了一下,伸手接过那几样东西——药品、毛巾还有睡衣,然后迈步走进了洗手间。
她先是动作利落地将身上湿漉漉的衣物脱下,扔进一旁的洗衣机里,并按下启动键让其开始烘干;接着,她站到镜子前仔细查看手肘处的伤口,从药箱中找出对应的药水和绷带,轻柔而细致地为自己包扎好;完成这一切后,祝英莱拿起吹风机吹干了头发。
等她吹完头发,洗衣机里的衣服也刚好烘干了,她拿出来重新穿回身上并把穿过的睡衣放到洗衣机里清洗,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李承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的等着祝英莱,茶几上早就准备好了一杯热牛奶。刚刚祝英莱肯定受到不小的惊吓,喝杯热牛奶好压压惊。
洗手间的门缓缓打开,祝英莱走了出来,她身上仍旧穿的是她自己的衣服,不过已经干了。
李承晚把跷着的腿放下,“喝杯热牛奶,压压惊。”
祝英莱顺从的走过去,在沙发上离他很远的地方坐下,端起那杯热牛奶很快喝完,“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李承晚正在默默注视着她,听她这样问自己,愣了一下。“我在附近吃东西,刚好看到你了。又看到有人好像在鬼鬼祟祟的跟着你,怕你有危险就过来看看。”
“你知道跟踪我的是什么人吗?”
李承晚目光闪烁了一下,“不知道。”
祝英莱看看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山柏还在等我呢。”说完就起身要走。
李承晚刚开始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着祝英莱,等祝英莱走到门口了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把祝英莱打开了一半的门按了回去,“这么急着要走,是怕我吃了你吗?”
祝英莱被这突然发生的状况惊吓到了,猛的转过身去,才发现李承晚正站在自己身后。要不是他比自己高了很多,这样面对面的站着非亲上不可。她想往旁边移动一下自己的身子,好改变一下这尴尬的站位。可是李承晚马上把另外一只手也搭到了墙上,把祝英莱堵在胸前不得动弹。
祝英莱慌了,“你……干……干什么呢?”
李承晚眼底戏谑,“救命之恩都是要以身相许的,你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吗?”
祝英莱飞快的转动着大脑,他这是什么意思呢?眼光瞅到他腋下有一个空档,飞快的弯腰钻出了他形成的包围圈。逃到离他很远的地方,“我已经结婚了的,你和山柏也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