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些没证据的、时间远了的,我就问皇上,罪人唐恕强抢民女,逼死人命,有没有这事?”江玥不等皇上回答,继续问:“别说没有,刑部是有卷宗的,要说没有就是您没看。这么重要的奏折卷宗不看,算不算渎职?”
“大胆!”内侍又开始教训人。
“你闭嘴!”江玥对着内侍喊了一嗓子,忽视掉内侍惊诧的目光。对着皇上皇上继续道:“罪人唐恕违反律法,私自开青楼,用青楼收集情报,腐蚀朝廷官员,并且用青楼大肆敛财,有没有这事?”
“还不要说太子被毒杀,刺客行刺的事,背后有没有罪人唐恕的影子?现在这些追查都被皇上叫停了,为什么?不就是想枉法吗?皇上以为大家都是瞎的、傻的,都看不见,也想不到吗?”
“你休要引开话题,这些跟招安有什么关系?”皇上问。
“皇亲国戚知法犯法,不能按律处置,那要律法有何用?律法的尊严又何在?同理招安条件中的条款,如果遇到别说跟皇亲贵胄有冲突,就算跟官府衙门有冲突的时候,还能不能得到公平的处置都是不确定的吧?既然这样,谁还敢相信招安的那些条款?”
这回皇上没说话了。
江玥继续道:“现在不再让刑部继续查下去,不是因为证据够了,而是再查下去的证据只会做实那些人该死。”
“皇上难道没想过,那些落草为寇的有没有妻女被强抢的?有没有因为自己家人得不到律法的保护,而需要自己铤而走险寻求自己的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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