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郁跟柳燕的沟通，则很是客气的多，柳燕，毕竟是扬江中文网的总经理、第一负责人，虽然孟郁名义上是他柳燕的直管领导，但毕竟山高皇帝远，柳燕还是很便宜行事的。

孟郁还是那些扯犊子话，柳燕不动声色，其实，通过手机通话，很多感觉，是感觉不出来的。

柳燕当然不能直接跟孟总说，辞退或者开除董啸吧，而且，公司又不是政府机关，更不是学校，顶多是解除跟董啸的劳动合同，至于开除就是一个搞笑的事情了。而且，从法律上讲，解除劳动合同，没问题，正常补偿员工就行了。但开除，先不说根本就没有这个说法，就算有，那开除的理由呢？安一个莫须有的理由，或者借口大话的理由，站不住脚不说，还惹行业众人笑话，同时也彻底得罪死了董啸和董啸背后的关系人等。

其实，现在的症结很简单，只要柳燕一松口，要么让董啸滚蛋离开扬江中文网，要么继续默认他干活，都可以；但柳燕就是恨的牙痒痒，她也觉得莫明其妙，她跟董啸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过节，无非就是对扬江中文网的业务争议。可她，就是没法把董啸当成一个屁给放了。

她柳燕在职场混迹二十一年了，虽然也有一些职场挫折，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丢这么大脸，如果这个脸，她不找补回来，这将成为她职业生涯一辈子的阴影。

人，都是自私的。柳燕也从来没有想过，她那些所谓的质疑，在她看来只是工作问题，但在董啸看来，每一条的动机，都是把董啸往监狱里整。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必然是问题重重，冲突不断了。

在跟孟郁总扯来扯去几个回合后，柳燕抛出了她认为的第四个炸弹，自然，也是方世振收罗来，柳燕直接收用的，“孟总，除了我之前反映的三个问题，我还掌握了一个事实。由于我们的需要，董啸代表公司，向个人工作室到目前为止先后采购了47部50万字以上的网络小说作品，这两家个人工作室，从这些作品当中赚钱了，而且赚得很可观。”

“是吗？那可观到什么程度?”孟郁谈到兴头上，也没太注意柳燕的话，直接问道。

“一本至少五千到九千吧，保守估计。这两家个人工作室，通过向我们出售47部50万字以上网络小说独家25年全版权买断，赚了30万元以上。”柳燕有点如获“秘闻”似的兴奋的说道。

”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孟郁听到这个消息，也怒了。

“对，这直接让公司损失30万元以上的损失。这个损失，必须由他董啸背上。”柳燕进一步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