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宁渊门口路过的何粲俞:“……”
他只是要回自己的房间,迫不得已必须路过这里,不是刻意在你眼皮子底下乱转的啊!
何粲俞磨磨蹭蹭地推开门,进去一个脑袋,身子还在外面,带上公式化的微笑,问道:“有什么事吗,宁渊先生?”
宁渊看着探头进来的何粲俞,蹙眉道:“进来。”
“哦。”何粲俞垂着头,撅着嘴,一脸的不情愿。
从阿姨们对宁渊的态度上来说,某种程度上,宁渊也算得上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客人对主人有些尊敬也是应该的。
何粲俞安慰自己。
宁渊坐在写字桌前,何粲俞隔着个桌子与他相对而坐。
良久,宁渊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眯着眼睛打量着何粲俞。
何粲俞冷汗直冒,这种如同数千万根针扎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宁渊先生……有什么事吗?”何粲俞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难道是因为一个小时前何粲俞呛宁渊的那两句话?
宁渊不会这么记仇啊。
何粲俞想不明白。
就差一点何粲俞就要双手举起,大喊“我错了”。
宁渊收回目光,在桌子上敲了两下,问道:“你平时是怎么联系的钟离?”
“啊?”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举白旗的何粲俞收回就要跪下的膝盖,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个语气词。
“嗯?”宁渊一个眼神投过来。
何粲俞的心情终于恢复如常,只因,宁渊的这个眼神真是……充满了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