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到是被带上了军用卡车,一路上十分颠簸,但怪的是车上没人讲话,感觉两边有人,但不作动静,估计也在闭目养神了。被这头套遮掩着,多少有点不适应,但没招,只能顺从着上面的安排了!
但一车只有三人,不成小组建制,心里寻思恐怕是分开来的单兵作战了,因为此次只是口头上说是要演习,但具体的安排完全没有公布,一切是到地方安排!所以鹰队也没有任何消息,只能顺从。
这车开了巨远,我感觉开了能有半天,四五百公里能有,开始还算平坦,往后过了一段坎坷路,最后到的这地方倒是十分平坦,感觉一点凸起都没得!到地方后,周围开始嘈杂起来,明显感觉有人拖拽着我,不大客气那样子,但这又不作的一说了。周遭有人说到:哟,这人被绑着呢,头给蒙起来的,许是捉到的舌头吧!
见那人嬉笑的很,言说我是被俘虏的舌头,心里越发感觉好笑,寻思着咱这么被绑着的状态,纯粹是服从命令,不然谁能轻易绑着咱呢?
但这边的人属实不客气,推推攘攘的就把我拉到一处较为湿滑的路段,可以感觉到这地方水不少,很快的被扶着爬上了一处楼吧!能有三层楼高,不及我反应过来,猛地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一丝,背后许是被人用力蹬了一脚,那失重的感觉就在瞬间,我晓得了,我被人从高台上踢了下来,本意是启动瞬身术,但天天吃五谷杂粮,体内负荷的很,根本施展不来,没主意,只得放弃挣扎,也不及我惊慌呢!人已经掉进了一片水里,人忽上忽下的漂浮着,脸上被蒙着,手上绳子猛地挣开来,调整了下状态,轻轻松松的浮在了水面。
还未来得及扯开面罩,便听得个熟悉的声音,说到:咱就说这小子适合咱陆军大队,伞,兵这行当他是适合的很呀!瞧他掉水里那不慌的劲,是个不多得的人才娃娃哦!
猛地将那面罩扯开,由水里游了上来,见对面来人,蓝色的军装,与我们特战旅的迷彩不一样,但那人我瞬间想起是谁!还不及我多言,那同行的暴躁老哥说到:可算也是把你小子绑了一回,咱算是两清了!
这两人正是前日我俘虏的两人,没成想竟然也是军人,那人自我介绍到:我是华北战区参谋,今调遣你来我手下的伞,兵大队,执行突击斩首任务!
我张了张嘴,不晓得说什么!那人也不解释啥,这或许就是这次实训的任务了吧!
心里寻思着,那边也不作其他指示,方才要我入列,进行为期数日的协作训练。未待我回过神来,那队列中有一人冲我打起了招呼,好家伙,不正是釉婗的好朋友白薯嘛!也是,那丫头是言说自己是被安排在了伞,兵部队了,这样一来发现这几个小伙伴还都在东部战区服役呢?这样一来,这次的实训可能几人要来一次对碰了。
和各自呆一起能有几分钟,各人都不由得对我投入了十分摩拜的样子,觉得我这空降的兵必有大作为,不然怎可能只有一个人空降下来呢。也对,这次抓壮丁,还真就只有我一人被掉到伞,兵部队了,不得不说,这里面只有故事的。
伞,兵队列里面,当下只有九人,加上我,也就凑了个整十人。我们是协同陆军作战的,重点目标是打击敌军指挥所,和我们此前的斩首小队一个道理,我们或是用滑翔机空降,或是靠降落伞降落到敌后,深入腹地,打击敌军后方,让其收尾不能顾,进行大纵深战略!
这里面各人都是有代号的,白薯那丫头的代号就是白薯,毕竟她原名也不是白薯,此前听阿姨老是叫她蜜儿,而今得知她姓艾,恐怕名字是叫艾蜜儿吧!队列里面还有个男孩,是个狙击手,代号冷风!还有个是冷风的眼睛,代号天!白薯是队列里面的分析师,专门判断统计数据的成员,还有几位倒是作了些介绍,但一时想不起来了,日后碰上再一一做起介绍。
草草的认识了一下,我也是直接用上了弋文作为我的代号了。这个代号的由来是我多变祖上的猛龙族姓便是弋文,故而一时想起,便作这一说了!
晚上吃饭时候,发现伞,兵的严格程度很低,很放松,有独立起居室,饭点很长,有足够的熄灯时间,或许正常就不熄灯,但日常要实训,故而也不能玩儿通宵,故而还是默认十二点便熄灯了!这可比魔鬼营九点熄灯来的舒适多了,待了几日,也完全没有紧急集合,说真,有点退休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