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扫帚犹如星雨扫来,他可不傻,白白杵着挨打,伸手握住急急抽打来的扫帚。
纵然双手被打得麻热,他却毫不害怕,他抓住了扫帚与老妈子拼抗到底。
“我可是你女儿,凭什么这么对我?”他还在经期,头顶的大火能烧了五指山,别说她个老太婆了,便是天皇老子他亦不怕。
老妈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公然与她斗抗的女儿,冷笑如幽鬼:“小贱骨头,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
一口一个贱骨头,落玉盘怎么惹她了?不就是抗婚吗?
“让我嫁给个糟老头,你想都甭想,做你的白日梦,要嫁你嫁!”
他推着扫帚喘气,只是小姑娘的力气太小了蚂蚁似的,没耗一会儿,他精疲力尽,又附上他来大姨妈了,力不如前。
老妈子听她不肖的话,登时气炸了。落玉盘从来皆是听她的话,不敢公然与她反抗一句,怎的近几日如此反常?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由不得你,要你嫁就嫁!”她的嗓门大如虎口。
“我不嫁,打死我也不嫁!”
聂霄替落玉盘抗命到底,她长得是有多不堪,才配嫁一个命不长的糟老头,守一辈子寡?死老太婆,贪钱她便去嫁,正好她是寡妇一个。
“呦,你在顶一个嘴试试!”老妈子气鼎沸了,手中持着的扫帚可非挠痒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