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他的妻妾里不少有人想不开了。”多么令人心虚的惨剧。
一时无法接受惨剧的聂霄,麻木地伫立在原地,此刻他迫切地需要静静,让他沉淀片刻或许能好些。
可是他个大男人怎么忍得住?他愤懑地搬起锄头疯狂地铲地,疯了一样自言自语:“哈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蠢女人蠢女人!”
落玉盘到底知不知道,她若是看不顺眼他府里的三妻四妾,她爱怎么做喜欢怎么做,他都不管。
他无话可说,但那苏丹国的苏夫人是万万动不得的,否则好容易安定的天下势必再陷入大乱。
“咦咦,表姐你是不是脑子进水疯了?”堂妹受到惊吓跑到爹的身边。
“别害怕,我们回屋。”叔叔按了按小不点的丸子头笑容温和慈祥。
两个天真的小姑娘一人坐一个菜篮子摇着腿,由着爹爹挑起扁担担回家。
田地里只剩聂霄一人懊恼烦闷,落玉盘闯出大祸端,他着实无法舒展眉心,他满满的是担心受怕。
他皱眉一番深思熟虑,握拳敲定主意:“不行,我得想办法进京……”
不能放纵她为非作歹,玷污他的一世英名。
暮色冥冥,红霞在眼前格外清晰,好像伸手便能抓住天边的一抹橘红的云霞。
渔村的夜晚不同于烟柳城,有种宁静的洗涤了心灵的幻觉。
聂霄幸苦劳作了一日,又累又饿,终于干完了手头的活,搬起大锄头赶回家。
等他回来,自然没有剩下什么好饭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