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也想啊,可是人家只宣你,宝宝又能怎么办?你难道忍心看宝宝凉拌吗?好皇兄?”皇上心有余力不足摊手,泥石流般的眼泪滚满了他的俊脸。
皇上都舍下身段哀求她了,她在不领情可就是不给皇上面子,只好盛情难却鼓起勇气答应:“好,我会把她带回来,请皇上放心。”
她抱紧皇上痛哭流涕,感叹当王爷可真不容易。
落玉盘应承了皇上的恳求,她务必会去苏丹国请苏柔兰回来。是她自己捅破的篓子,得由她来补。
便是她不想,亦得如此,否则皇上会不顾兄弟情深要了她的脑袋。
落玉盘慢慢退出皇宫,打道回府,已是累成半条狗。
倒不是她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力气活,而是被活活吓累的。
她回到宁侯府,一知已经按照她的吩咐把事情处理的妥妥帖帖,不消她操半分心。
五花大绑的聂霄被扔在了她的面前,堵住的嘴噼里啪啦放着炮没一刻是消停的,嘤嘤嘤像小狗一样叫个不停。
她单看着都累,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唉声叹气丧着张脸,捧在手心的瓷茶杯都凉了,她亦没心思抿一口。
“落玉盘,落玉盘……”聂霄卖力自喉咙里发出依稀含糊的声儿。
换做旁人铁定听不懂聂霄在哼哼唧唧什么玩意儿,可立马引起了她敏感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