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死般的凝重,邬镜夜被紧抓了双手无法动弹。
“一知。”聂霄微扯了扯鬼魅般令人窒息的薄唇,危险的气息蓬勃。
“属下在!”一知挺身上前一步。
聂霄转动一圈手指,骨头嘎嘎清脆,轻淡道:“把他那双擅于舞文弄墨的手砍下来,别让本王再见到,本王要他往后再也无法在我面前搬文弄斧。”
他的眸泽暗藏尖锐的锋芒,置他于死地不可,残忍、暴戾、不择手段。
“聂霄王八蛋,你好狠!”落玉盘已被逼向了崩溃的边缘,充红的眼睛怒瞪他,如果她的眼睛是刀刃,此时此刻都可将他千刀万剐。
“王爷饶命,饶命……”邬镜夜宛如一只待宰的鱼被两三人硬生生按在木桌上,整个是趴的状态。
他竟吓得尿出来,湿了下裳。
见眼前一幕,更是激起聂霄无情的讽笑,这便是忍到他的后果。
一知从腰间拔出了把匕首。
冰寒的刀芒刺进邬镜夜闪动着恐怖的双眼,“不要!救命!”
他撕声嚎叫,两只狰狞的手不断后缩,双眼爆出红血丝。
“住手!”与此同时,另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
他的手给剁了?
不,此时天旋地转,局面混乱。
那双龙潭深泽的双眸急骤,瞳孔在无限放大,冰凉的寒意袭上心头,聂霄垂眸,只见一截短短的刀刺进他的胸口,热热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是冷,是痛,是十二月里的寒风刺骨。
“落玉盘,你居然……”聂霄怒视她,眼神盛满了愤怒与失落透底了。
失望退去,是异常的平静。他朝她笑,诡异森然,如魑魅魍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