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王爷被抢走。落玉盘,只不过是贪图王爷的名声与财富,对王爷并无真心。
来日方长,她会让她心甘情愿滚出宁候府。
翌日,鸟鸣清脆,碧翠的青竹凝露,柔和日光缓缓地,将躺在剑竹上的凝露吸干。
在书房待了一晚上的聂霄早早便起身,落笔起草些文书。
桌上厚厚的一叠正是他的劳动所作,最后一笔一顿,轻放了毛笔。
“王妃可醒来了?”他闭目养神,揉揉太阳穴。
“禀王爷,还未。”
熏香炉的烟一丝丝柔柔地上游。
他笑,无奈摇摇头,谁家的小娘子像他家这款的,日上三更还不起作。
难不成还要王爷亲自请她起来不成?
可别说,还真是,王爷亲自请夫人下榻。
塌上的落玉盘睡姿甚是堪忧,两条腿蛤蟆一样抱着棉被,两只手摊开,婴儿般的无忧无虑,打着呼。
“咻咻”,是什么味道?好香。
她像只灵敏的小松鼠,动了动鼻子,随着香气的方向一路嗅去。
“啊!”什么没吃到,就滚到地上,疼得她醒来,什么睡意都没了。
“哈哈哈,你个小吃货!”一旁的聂霄捂着肚子打哈哈,笑的合不拢嘴,手里拿着一根大鸡腿。
原来是他在捉弄她,实在是太可恶,这是人做的事吗?
落玉盘怒瞪他,敢捉弄她为乐,将来有他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