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回这次是难逃一劫,并不为自己强烈争辩什么,公道自在人心,声情并茂解释:“县府大人,我跟随您那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为人您最清楚不过了,这分明是有人想陷害于我。”
县府大人一巴掌拍在木桌上拍出巨响,愤懑追问他:“那你怎么解释,当你出事的下一刻你的家人在城门与你汇合之事!”
这难道不是畏罪潜逃,要不是他及时进行逮捕,就让孙回逍遥法外了。
“我是害怕她们会受到牵连,所以才让她们先走的!”孙回说着就老泪纵横了。
“还敢嘴硬!”县府大人令属下对他实以残酷的鞭笞之刑,他便不信他还是不肯认罪。
火辣的鞭子使劲抽在孙回瘦骨嶙峋的身子骨上,一鞭接着一鞭抽,抽的他皮开肉绽,惨叫连城,并不耐几下打他就昏厥不省人事。
在旁边陪审的聂霄心中已有了定夺,孙回并非犯罪凶手,真凶另有其人。
两位大人走出诏狱,就将此事改日再定夺。
令人震惊愤慨的是,怎知那幕后真凶竟如此心急火燎,将诏狱中的孙回一不做二不休杀害了,还在他身上藏了一封认罪画押的招罪书,让孙回成为真正的替罪羊,可想背后凶手另有他人。
新的线索如断线风筝,若是重新开辟一条线索,查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心急如火的百姓更不会给他们时间听他们解释,官府已然失信于民。
城门外聚集了许多揭竿起义的暴徒,他们拿起手中的武器,已经被彻底洗脑失去应有的理智。
城内的守城守将奋臂一呼:“给我把城门堵死了,别放他们进来!”
“大人,实在是守不住了!”城外的百姓如海水般波涛汹涌地冲撞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