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她信服,聂霄不惜发下毒誓,一本正经的:“我对天发誓,我只对落玉盘一人这样过,如若有我说的有一句假话,就让我跪榴莲断腿,让我被臭豆腐臭死……”
“噗嗤……”假装严肃脸的落玉盘再也忍不住裂嘴大笑,“哪有人像你这样发誓的,老不正经了!”
聂霄看她笑的像个八岁的女童,笑容里藏的都是糖,又甜又美,忍不住发自肺腑跟着笑了起来。
虽然这样有点傻,和他王爷端庄稳重的身份一点都不相符,但是只要能逗她开心,让他做一辈子的傻子他也心甘情愿。
“戴了我的戒指,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可不准反悔。”聂霄宣誓着她的所属权,宠溺地伸出手指滑了下她的鼻子。
聂霄的行为像极了臭大叔用一颗糖拐骗了一个天真的小女孩。
带她买够东西,随后聂霄拉着她来到一家画馆里,请了京城里最富名声赫赫的画师来给他们画一张合影画。
两个人亲密地肩靠肩坐在一张长椅上,让画师尽情发挥。
半个时辰很快就溜走了,石雕一样坐着一动不动的落玉盘整个人都要麻掉了,心里难受,想动却又不能动,可怜弱小又无助地问:“我可以动吗?”
她甚至不敢转动眼珠子去瞥他一眼,怕耽误了画师作画。
谁知道她问了老半天,旁边的人也没有吱一声。
聂霄看着她认真的有点傻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捂住肚子,爆发出鸭子般魔性的哈哈笑声。
哼!落玉盘反应迟钝才发现他又是在愚弄她,虎视眈眈的眼睛瞪向他停了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