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夫君大人如春水轻荡入心间。
聂霄捏住她脸的魔爪松了松,欣喜若狂,高兴的似个得到宝物的孩童:“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他的耳朵似是高兴的聋了。
这是第一次她亲口叫他夫君大人,虽然是在他的威逼之下叫的,但他也是分外欣喜的。平时她没大没小叫他全名的。
这下落玉盘可该脸红了,脸皮薄如吹弹可破,闪烁其词:“哎呀,讨厌,我才不要呢!你要我叫,我就叫,我不要面子的啊。”
聂二狗心里那点小九九她还不知道吗?就知道调戏她,坏蛋!
聂霄心急如渴,急切难耐,环抱她,摇了摇她的手臂,软声软气求道:“好夫人,再叫一次,就一次,好不好,算是夫君求你了。”
他想听,她再叫他一声软软甜甜的夫君大人。
聂霄的苦苦哀求和软磨硬泡下,玉盘的冰心渐渐被孵化了,短短的时间内她千思万绪左思右想,情绪复杂。
看他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最终端着高贵小公主姿态的落玉盘走下台阶,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好吧,就一次,只一次。夫君大人~”
她只觉得最后的四个字叫出口,很是别扭,浑身鸡皮疙瘩刷刷狂冒。
“诶,夫人!”聂霄长长诶了一声回应,眯着眼睛十分享受陶醉,这一声夫君大人叫的他浑身酥软,心旷神怡。
哪里只一次了,这不过是宁候王训练她的套路,等她叫熟了,自然嘿嘿……他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好好的。
正当两人打情骂俏,孙德总管急急跑来打断
“王爷,王爷!”
“何事如此惊慌?”
孙德详细禀报:“门口不知哪儿跑来个疯妇,自称是侧王妃的母亲,硬是要闯进来,老生怎么拦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