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茅房,炸开了老妈妈暴跳如雷崩溃的声音:“啊,这衣裳怎么那么紧,解不下来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净个手怎么就这么难呢?
自作自受,这回可把倚在柱子边的伍姑娘乐坏了,笑的她直打颤颤。
天地良心啊,这会儿可没人整蛊她,是她自己膘肥体壮,非得穿什么小家碧玉紧致的衣裳。
伍姑娘算是好心的了,没有见死不救,为她准备了一身干净宽松的衣裳,放在茅房外。
等了好久,面色苍白的老妈妈才从茅房里虚脱地驼背,颠簸走出来。
进去茅房仿佛要了她的半天老命,她记得自己是吃了伍姑娘送来的饭菜,才会坏了肚子的。
难道饭菜里放了泻药?
想起前因后果,她就怒发冲冠,肝火旺盛,怒冲冲撸起袖子,跑去找她理论。
胆敢欺负到她的头上来,简直活腻了!非要教训她个黄毛丫头不可。
打了鸡血般的老妈妈跑到自己住的小庭院附近,双手叉腰,扯着聒噪的大嗓门:“臭婊子,给老娘滚出来!”
伍姑娘当是哪个泼妇骂街呢?淡定从容地走出来,瘦弱弱来到她的跟前。
“呦,老太太,谁招惹您了?至于动这么大的肝火,王府可不是菜市场啊,王爷最讨厌别人大声说话了。”
大难当前,伍姑娘处变不惊,说话带暗刺,警告她最好安分些,免得迁怒了王爷。
“是不是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臭丫头,在饭菜里下了毒药?害得我蹲了半天的坑儿!”老妈妈怒指着她的鼻子,夸大其词。
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伍姑娘最厌恶有人骂她了,她招谁惹谁了,也不怕她嗓子大,谁说声小的就理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