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背着醉的一塌糊涂的小娇妻,回房睡觉。
还别说,背着她挺沉的。一路上,她挺安分的,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呼呼大睡,不吵不闹。
来到她的房间,聂霄将流水状的她横放在床上,细心地帮她脱掉绣花鞋,拿掉她发上硌人的簪子,为她收拾各种烂摊子。
唉,谁让他是她强大的夫君的,任劳任怨,做牛做马心甘情愿,更何况是这种小事呢。
正当他收拾好了一切,准备熄灭离开时。
小调皮鬼跳下床了,不知是酒醉还是梦游,追着他的背影,紧紧抱住他的大腿,缠着身子不肯让他走。
“爹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声音里略带哭腔娇气,抱住他的手更紧了几分。
噗嗤……
落玉盘居然把他当成了她的爹爹,聂霄的俊脸顿时布满了黑线,扶了扶额头,强颜欢笑。
聂霄转过身,直直地抱起她,跟抱一个不大不小的花瓶一样,温柔轻声细语安慰:“盘盘最乖最听话了,我们回床上睡觉觉。”
“不,我不要睡觉,我要喝酒,喝酒!”落玉盘开始耍无赖,在他怀里蹬腿挣扎。
他还以为她当真如此安分,原来是他想错了,不吵不闹就不叫落玉盘了。
“好,我们喝酒,喝酒。”聂霄安抚她躁动的心。
聂霄重新把她抱回了床上,但她似只猴子双手双脚架在聂霄的身上,而聂霄就是她抱着的一根木头,怎么也不肯撒手。
聂霄又怕压坏了她,只好双手强撑着木板,与她的身体隔开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