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恶婆娘无端的泼脏水。
皇姑母仪态上依旧从容淡定,没有自乱阵脚。
牵着孙儿小淮北的手,走到聂霄面前,“侄儿,没想到姑母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竟留下这样不美好的回忆,也给淮儿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是姑母来的不是时候了。”
她委声致歉,也不急于解释孰是孰非,她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落玉盘看了看缩在姑母怀里瑟瑟发抖的小淮北,心下已猜到几分。
以母亲的手段和性格,作为她的女儿,落玉盘最是清楚了。
她不会因着老妈妈是自己的母亲,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包庇她。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真的如您所言吗?”落玉盘温声细语,牵着老妈妈的手,希望她能实话实说、回头是岸。
老妈妈听着女儿怀疑自己的话,瞬间脸被雷公劈了一样的黑,冷漠甩开女儿的手,愤愤指责道:“你还是我的女儿吗?太不孝了!”
她对她实在太伤心了,竟不相信她倒帮起了外人。
落玉盘皱眉看了聂霄一眼,急需他搭把手。
既然大人的话不可信,她们又各执一词的。
聂霄提议:“不如听淮北怎么说,小孩子总不会说假话了。”
“淮儿,你告诉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舅舅替你做主。”聂霄温和亲切地握住淮北的双肩,鼓励他勇敢说出来。
低声抽泣的淮北,抬眼透着缝隙望过去,只见老妈妈瞪大眼睛,恐吓他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