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布满了不快乐。
聂霄心疼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宠溺的语气:“不乖,还说没有,都写在脸上了。”
她的母亲确实是个不小的麻烦,有她一日在王府便不得安宁。
王府不让她住,是不忠不义不孝,让她住着了,就尽情的作做。
她要怎么样作都无所谓,但不能辱没了王府和媳妇的声誉。
“我还能怎么办,她总是那样惹是生非,我劝她两句,就说我不孝,吵吵闹闹的。”落玉盘一下就把藏在心里的话涌出来,苦恼极了。
“你若真不喜欢和她同住,我有办法让她离开。”
“什么办法?如果是害人的阴招就不必了。”落玉盘只欣喜了几秒,转而哀伤。
娘无论如何是生她养她的人,她不能做对不起娘的事。
“傻瓜,一天天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是那么坏的人吗?我想为你娘置办一处新的宅子,每月供奉她足够的银两,让她一个人生活,想你了也可以来见你。”聂霄思虑周全。
矛盾点无非是没地方住和没钱花,不一定要住在王府里。
落玉盘犹如醍醐灌顶,十分赞同他的提议,激动地抱着他撒娇:“我的夫君大人,你真好,实在是太聪明了!”
有这样一个能为她排忧解难的夫君,她巴结还来不及。
“那还用说,我可是你强大坚不可摧的夫君大人。”聂霄得意的尾巴翘上天了,骄傲到膨胀。
在他的无意提醒下,她才恍然反应过来,含羞垂眼帘,羞红了脸蛋。方才她太过激动了,以至于习惯性说漏嘴叫他一声夫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