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的神色紧张,表情变化莫测,试探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王爷的意思?”
“娘,这不重要啊。我和王爷都希望把最好的给您。”落玉盘贴心牵着娘的手。
老妈妈故意假装伤心且生气,推开她的手,不领情,脸别到一边去不痛快,“你们这是在变着法儿的赶我走,直说嘛!”
她想方设法进了宁侯府,还没有调查到一星半点关于她身世的东西,怎么能这样离开王府呢?
落玉盘看着孩子气的母亲,也实属无奈。
“娘你咱说这种话?我们都盼着你好,在说了您搬到新宅子住,又不是见不到我了。我就不明白了,您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落玉盘说着也有些生气了。
全府的人尽是好声好气客客气气的伺候她,她倒不领情了。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住在王府里,哪儿也不去!”老妈妈赖定了。
耍赖皮的老家本领真是练的炉火纯青,又是只一句话,扭着大臀部离开。
看着娘离开的娇气背影,落玉盘轻轻吐了朵云气,无奈努了努干巴巴的嘴,好说歹说,由了她去吧。
也好,她这就跑去找夫君大人咯。
“夫君大人,我来了。”她热诚地端了碗热乎的冬瓜排骨汤。
小短腿跑的贼快,急忙放下碗汤,烫的她的小手捏住耳根。
聂霄停下舞动的墨笔,急忙站起身,拿过她烫到的小手,放在嘴边吹吹,爱之深责之切:“没烫到你吧,傻瓜,总是毛毛躁躁的,把你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