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红着血丝爆满的眼睛瞪向落玉盘,他的眼神似薄薄的刀刃,一刀刀划在她的心上。
有多伤就有多痛。
聂霄轻笑:“问的好?我是谁,我不过是一个身边拥有无数莺莺燕燕的男人,我谁也不曾爱过。”
为了用言语攻击伤害她,他不惜说出这种自损身份的话。他把自己描绘成三心四意的花花男人,而她也不过是他曾经玩过之一的女人罢了,他对她毫无情感。
落玉盘心一瞬间窒息了,即使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但她还是仍不住会伤心难过。
“那你可真可怜了,不像我,最爱的人就是皇上了。”
落玉盘温柔笑,抬起手抚摸尉迟英的脸,深情对视着他。
尉迟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当着聂霄的面,秀着恩爱问:“盘盘,我们的宝宝快出世了,你说我们的宝宝要起什么名字好呢?”
“臣妾都听皇上的。”她千依百顺,小鸟依人。
这明明就是他和她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他们的孩子了?
聂霄空咽了咽,喉咙勃动,拳头不知不觉地愈发攥紧,他恨不能现在冲出牢笼揍的他满地找牙。
肉体上的痛有时候只是一瞬间或是短暂的一段时间,伤口结痂愈合了,也就不痛了。
而精神上的创伤是永永远远的无法愈合,它的存在伴随着无数个日日夜夜,严重时可以使一个人毁灭。
尉迟英刺激够了聂霄,就带着落玉盘回宫了。
彻底离开了聂霄的可视范围,她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喷发而出,她藏在狗皇帝的臂弯里不敢发出哭声,只能无声哭泣,眼泪一下就把他龙袍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