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浑身好冷,衣不蔽体,不知打哪儿的冷风钻进她的骨血,冷的她全身的骨架酸痛。
“落玉盘,你真可怜,我都要替你感到悲哀了,你别忘了,是你亲口承认过孩子不是聂霄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哈哈哈……”
馥沅沅不停嘲笑她,将仇恨无限放大描深,勾起她仇恨线,引她入地狱。
她冰冷戳心的话唤醒她的记忆,她说的不错,是她一开始不承认孩子是他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他,伤害他的自尊心。聂霄怎么可能还会继续信任她?
落玉盘崩溃地蒙脸大哭。
“落玉盘,你应该恨她,恨他……”仇恨的回声如魔性由大及小贯彻她的脑海。
即使十年过去了,那夜的画面仍旧没有褪色,在她深深的梦境中缭绕不休。她想忘都忘不掉。
她从噩梦中惊醒,抱住双腿弓身坐在床边暗自神伤。
从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醒来她仍会有犹如昨天发生过的感觉。
说不恨聂霄是假的,她的恨是随着时光慢慢抚平淡化了,只是因为他不曾出现在她的世界。
如果他出现了,她心里的恨意会被再度勾起深化,犹如点燃的油田,无法熄灭,除非自体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