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走后。
“后娘,难道我有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爹爹好像不是很开心?”乐菱不解问。
于姝温柔地摇了摇头,半弯着腰,轻柔地摸了摸她丝滑的头顶,“没有,我们的乐菱最听话懂事了,怎么会做错事情呢?爹爹可能是太累了而已。”
她说着善意的谎言,安抚小女孩受伤的心灵。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一起去踢毽子吧。”
乐菱放宽了不安的心,拉着年轻漂亮上解人意的大姐姐,跑去院子继续踢毽子。
回到书房的聂霄,关紧了所有的门窗,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暗的没有一丝光线跑进来的屋子里。
这里没有任何人了,于是他才敢卸下了自己的真面具。
他倚靠在房门上,咬着自己的拳头,呜咽闷声哭泣。
一个大男人却躲在暗暗的角落哭泣,是何等的狼狈?
也只有在这样的封闭黑暗的角落里,给予他偷偷哭泣的机会。
“对不起,玉盘,是我不得已不得不负了你。”他痛苦地抱紧自己,蜷缩身体。
他的苦衷他从不会说出口,他会的只有把他们打烂和着破碎的牙齿吞下去。
她恨他,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