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仪仗随着她缓缓转过身,迎眼的是聂霄和他的女儿,以及他的新爱。所以,他都明白了,为什么落玉盘会突然不对劲,会这么的痛苦。
也只有他的出现,才会使她方寸大乱,如临大敌,无法自如的控制自己波澜的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水情绪。
不过,她在面对聂霄的时候,并没有了刚才愤恨的情绪,转而的是云淡风轻的自在,粉饰太平。
落玉盘淡淡的目光迅速扫了他们一家三口人,而后勾起美丽自信的微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宁候王和他的妻子。”
她的语气里冷淡的就像在问候着今天的天气如何,平淡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
宁候王,淡淡的三个字叫的多么陌生,刺痛他的心。就仿佛已经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了。
聂霄红着泪目心痛地看着她。
“宁候王也是来逛宝物的吗?真巧。”荣仪仗尬笑,简单的应付打了声招呼。
还真是冤家路窄,到哪儿也能遇见他。刚好他的笔墨纸砚快没了,所以想添些好用的文房四宝,就叫了落玉盘一并出来采购些宝贝。谁知道这一出来,就遇见了这么晦气的人,好心情都给败坏了。
突然,落玉盘当着聂霄的面前,把手亲密地挽住荣仪仗的手臂弯。
随之,聂霄的目光静止在他们亲密相挽的手,就在一瞬间他的心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他痛心地深深皱紧了眉头。
荣仪仗心惊肉跳地看着落玉盘,她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她在玩火,而他是在引火烧身。他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还是不可避免会慌张失措,面红耳赤。
已经有多少年了,他不曾触碰过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