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坏挑眉,意味深长。
她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落玉盘瞬间脸红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什么不错?”
他是她的叔叔,他们只是盟友的关系。这都跟哪儿哪儿的?
“你对他有没有意思呀?”慧心再一次不重不轻娇嗔地撞了下她另一只没受伤的胳膊,试探她的心思。
她这人看人一看一个准,她看中了荣仪仗了,如果盘盘也有意于他,她倒是可以撮合他们两个在一起。
“没,我才没有!我能有什么意思?”落玉盘急于解释,但是突然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而且解释起来麻烦,索性就不解释了,“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他们的关系很简单,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慧心娇哼了一声,对她有点小失望,“你少瞧不起人了,男情女爱那点事我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慧心在她房间里折腾了好一会儿,她的嘴巴很硬,根本没能从她嘴里套出些有用的东西。她无趣就作罢,回自己房里睡觉。
空荡的房间里,红烛燃的只剩下一半,滚烫的红蜡汁一滴滴缓缓滴在地上,凝固成透红的固体。
落玉盘一个人侧卧在床上,睁着两只空洞的眼睛望着透明朦胧的纱丝床帘,彻夜难眠。
她没办法忘记聂霄对她冷漠若冰天雪地的态度,她在想到底该不该报仇,她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她报仇成了,易儿和菱儿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