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没有来由地望向右边气定神闲的荣仪仗,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上还画着被他打过的还未消退的淤青。聂霄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好的预感,这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以他的直觉来看的。但实际上不管是什么坏事,聂霄会不自觉把第一个怀疑对象栽到他的头上。或许是一个人当惯了坏人,不管他做什么事,他给人的印象都是坏的。
聂霄望过来的一瞬间,荣仪仗亦不约而同抬起眼对上了他的眼。
不知是聂霄眼睛花了还是怎样,他似乎看到他的嘴角闪过一丝轻盈的似笑非笑的笑。可他仔细再看定眼的时候,荣仪仗的嘴角是平的,他没有笑摆着张肿青的苦瓜脸。
早朝退散后,他们两个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冲突,离对方离的远远的,各走各的路,各回各的家,老死不相往来。
聂霄平心静气地回了王府,心里毫无波澜。
他前脚刚到府中坐下歇了歇脚,后脚就是官兵上门包围了他的王府。
霍地他站了起来,心跳如雷轰鸣,大事不妙地皱起眉头。
跟在皇上身边的公公,摇着头,捏着嗓子道:“宁候王,对不住了,跟咱家走一趟吧。”
公公尖利的如公鸡的眼神看着聂霄,满脸写满了不友善。
面对堪称灾难性的事情聂霄没有自乱阵脚,平心静气,不甚明白看了看周围举着刀枪剑棍的禁卫军,镇定自若问:“铁公公,不知道本王犯了什么错,为何要抓我?”
什么事情他没有经历过,比之更甚的不在少数。他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人在家里躺,祸从天上来,他真是祸不单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