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荣仪仗还在装,无辜地睁着圆圆湛蓝透净的眼睛,疑惑满满:“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聂霄扯唇冷笑,微怒:“你还要点脸吗?”
不免感叹他的脸皮之厚堪比地厚。
承认是他做的就这么难吗?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他和他。
昨晚是他派人刺杀的皇上,然后赖在他的身上,什么证据确凿,不过是他暗地里下手,偷了他的贴身玉佩。
荣仪仗的手段真是越来越简单粗暴低级,不择手段了。
看着过街老鼠一般的聂霄,荣仪仗心中忍不住痛快,淡淡勾起嘴角嘲笑:“宁候王啊,宁候王,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聂霄幽深愤恨的眼神看着他,勾起锋利若刀勾的嘴角亦笑,笑他可怜。他个没人爱的东西,也就只配心心念念着他,处处跟他作对。
他与皇帝兄弟感情深厚,他相信皇上会相信他,还他一个公道。他入狱不过是一时的,很快他就能脱身了,天牢困不住他。
等他出去了,落在他的手上,就看他是怎么死的很惨的。他就等着吧。
荣仪仗笑停了,皱起眉头,深刻地问了句:“聂霄你真是天底下最愚蠢之人,你以为这件事是我做的吗?”
这件事毋庸置疑是他做的,他没必要在他面前狡辩,那样没意思,还不如开诚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