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那个幕僚不知道兵符和钥匙代表着什么,估计只是想将这些东西都换银钱。
但不管那个幕僚知不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他都必须要找到那个幕僚,拿回兵符和钥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说!”
刀尖上滴下的血迹映衬着他那扭曲的笑容,显得格外狰狞。
南鸢止不住地往后退,但还是比不上李宥宁逼近的速度。
他手中的刀尖轻轻挑起南鸢娇嫩的下巴,看着她那颤抖的身形,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声音冷硬:“嘴硬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开口。”
南鸢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李宥宁手中的刀尖在她白皙的下巴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鲜血立刻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她的胸前的衣服。
血珠顺着刀尖滑落,与李宥宁手上的血迹混为一体,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我不知道。”南鸢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竭力保持声音的稳定。
“不知道?”李宥宁冷冷地盯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凌厉。
他猛地掐住南鸢的脖颈,将她从地上一把拽起,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我本想温柔地问你,可你却非要逼我动粗。你是想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你才肯说吗?”
南鸢痛苦地转头看向外面,一片凄惨的景象映入眼帘。
尸山血海,整个军营已被李家人彻底控制。
她心中一沉,明白现在的军营怕是变了天了。
而南嘉慕他们刚走,断然也是不会在短时间内回来的。
现在能靠的只有她自己,可凭她自己的能力,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也是不可能了,八成……命都要搭在这里。
李宥宁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思,嘲讽地笑道:“怎么?还想着你哥哥来救你呐?”
他嘲讽地笑了起来,残忍地戳破南鸢的天真幻想,“如果他今天敢出现,我会让他五马分尸,再碎尸万段,喂给狗吃!”
“如果他来了,那死的一定是你。”
南鸢知道他和南嘉慕有仇,所以不管她是求饶也好,硬抗也罢,他都不会放过自己。
那干脆……她也别委屈自己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辈子她处心积虑地想要活下去,没死在顾景珩手里,倒是如此草率地死在了一个陌生人的手中。
“呵!”李宥宁冷笑,嘴角扭曲成一副不屑的模样。
他手上的动作缓缓攥紧,南鸢感觉一阵窒息,他的手指像冰冷的铁钳般紧紧卡住她的脖颈。
“……放手……”南鸢的脸被憋得通红,她不断地挣扎着。
嫩白的手指扒在李宥宁的手掌上,她试图将自己的脖子从李宥宁的桎梏中解救出来。
然而......没用。
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李宥宁半分!
他的大手就像是铁箍一般牢固,让她完全不能移动分毫!
“放……开……”
李宥宁的目光从南鸢白嫩的小手上滑落到她那双美丽又倔强的眼睛上。
这人儿长得倒是好看的很啊!
他不由轻叹了口气,心底的邪念蠢蠢欲动。
他看着南鸢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仿佛要将她吞噬。
然后,他突然松开手,南鸢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咳嗽声:“咳咳咳……”
“老子身上的伤都是南嘉慕打的,”李宥宁狠狠地啐了一口,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他跟我说南家的儿郎到死骨头都是硬的,只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南家姑娘这骨头是软的还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