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在你的闺房,你的夫君和父兄在外面议事,咱们就在这里颠鸾倒凤。”
“下次也可以试试在你的婚房,或者是在孤的东宫,咱们瞒着你夫君,瞒着所有人,你想想,多刺激?”
听着顾景珩这无耻的声音,南鸢被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却又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夺。
南鸢从来没想过,顾景珩会变成这般模样,这般无耻!
顾景珩的手指抚摸着南鸢的腰肢,慢慢地往下,南鸢全身僵硬,不敢乱动。
他瞧着南鸢涨得通红的脸,故意曲解南鸢的意思,嘴里的话还说个不停。
“不喜欢?觉得不刺激?那要不就等孤议事的时候,你躲在孤的桌下,或者是孤让人把你的夫君喊来,咱们在屋内做,他在外面听,瞧他多长时间能察觉出不对劲来?怎么样?想不想?”
“啪——”
南鸢忍无可忍,抬手给了顾景珩一巴掌,怒骂道:“你简直无耻!”
南鸢的这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得顾景珩嘴角边都溢出了血丝。
顾景珩顶了顶刺痛的腮帮子,伸手擦拭掉嘴角的血,笑着问道:“打够了吗?”
南鸢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打了?那可就该孤了。”顾景珩看着南鸢的眼神,愈发炽烈。
“不许碰我!”南鸢挣扎着。
“这可由不得你。”顾景珩的双臂撑在床榻上,牢牢控制住了南鸢的双腿。
南鸢不肯妥协,一脚踹向顾景珩,顾景珩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顺势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放开!"
南鸢怒斥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可顾景珩的体格高大,力气大得吓人。
顾景珩的双眸猩红,像是饿了几天几夜的狼崽子终于见到猎物,那种迫切和兴奋,让南鸢心慌。
南鸢知道他现在想要做什么,心中又气又羞恼,挣扎着就往床榻外爬去。
顾景珩瞧着南鸢做这些无谓的挣扎,长臂一伸,搂着南鸢的腰,轻易就将她捞了回来,按在怀里,低沉沙哑着声音问她:“爬这么慢,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你个头!”
南鸢不愿意再与顾景珩周旋下去,张口狠狠地咬在了顾景珩的胳膊上。
顾景珩闷哼了一声,也不甘示弱地朝南鸢的腮帮子咬下去。
“啊!”
惊恐大于疼痛,南鸢被顾景珩这张扬的动作吓到了,她脸上若是落下牙印,她可怎么出去见人?
“呵!”
顾景珩瞧着南鸢这惊得像只小兔子的模样,低低地笑着。
“要不孤让你咬回来?”顾景珩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南鸢扬起手就想要落下去,可还没扬起来,顾景珩便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南鸢严严实实的罩在被子里。
与此同时,“咚——”的一声,从窗子处掉进来一个人。
“滚出去!”顾景珩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