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嘤咛着发出几个音节,顾景珩撞得便更狠,直到她连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跟她讲道理太复杂了,还是这样简单。
不想听她说话,就让她说不出来就好了。
她开不开心,不知道,他开心就好了。
黑夜笼罩着南鸢,她身子瑟缩成一团,不知是冷,还是羞涩,还是恐惧。
夜色渐浓,屋内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
南鸢不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当顾景珩终于肯松手放过她时,南鸢浑身瘫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南鸢不知道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感觉指尖很痛,像是被针刺破了。
她想查看,但又累又困,眼皮重得根本睁不开。
……
天色破晓之际,一道身影从公主府后门离开。
顾景珩坐在上早朝的马车里,碾开从南鸢身上搜出来的另半张信件。
天启皇子来京城做什么?
更糟糕的是,他安排在天启的暗探竟一点风声都没有打听到。
种种思绪,杂乱无章。
顾景珩按了按眉心,将纸张销毁。
“主子,需要派人盯紧公主府吗?”
消息从南鸢的身上搜出来,保不齐她暗中跟天启人有所勾结。
“不用,继续加派人手搜寻天启暗探。”
他并不怀疑南鸢和天启人有所勾结,她没那个必要。
若是真想得知什么消息,接近他,远比大费周章通过别的手段要来的容易得多。
这字条不过是那暗探趁机放在她身上,躲避视线的罢了。
说到底,她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一想到南鸢,顾景珩轻捏了一下手指,上面似乎还留有南鸢的身体的温度。
情蛊种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奏效,她什么时候才会来找他呢?
找到他了,该怎么哄他呢?
想想,顾景珩便觉得有趣。
顾景珩的心情似乎好转了一点儿,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去皇宫。”
......
南鸢醒来时已经是日晒三竿,窗外阳光灿烂,照亮了房间。
南鸢缓缓坐起身子,浑身酸软,身体像是被拆了重装一般,嗓子也火辣辣的疼,一时半会儿发不出声音来。
昨晚那疯狂的记忆涌上心头,南鸢脸红得滴血,一把捂住脸。
比起之前那三天三夜的折磨,这次南鸢的参与感更重,也更羞耻。
还没等南鸢细想,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南鸢连忙躺下身子,将被子拉上盖住头部,遮挡住自己的脸庞。
“姑娘?”
月苒推开门走进来,瞧见床榻上蜷缩成一团的南鸢,不由地蹙了蹙眉头,走近床榻:“姑娘,您没事吧?”
平常,南鸢早早的便起了,即便是赖床,也不会赖到这般时候。
怕南鸢出什么事情,月苒弯腰欲扶起南鸢。
南鸢死命攥着被子,闷闷道:“没事,我没事。”
声音一传出来,南鸢自己都震惊了。
她的声音,怎么......嘶哑成这副模样?
“咳咳。”
南鸢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外面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月苒这才回过神来,说道:“管家说,外面有人来拜访,说是叫……姜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