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意有所指,或意有所知。
显然,这玉笔就是后者。
玉笔本身应该是某种需要收集的东西,或者是玉笔上面的诗,那晦涩难懂的诗词,其中隐藏着什么。
但不管是玉笔本身,还是那诗,甚至是二者合一。
这般繁琐的背后。
一定是……
“重宝!!!”
陆丰忍不住呼吸有些急促,但偏偏又得压下眼中的骇然,保持着看热闹的闲趣。
这时。
院子里的戏剧,也在陆丰和王彪二人看戏的表情下中止了。
“姓陆的,你够不要脸的,这废物是不是你蛊惑的?”
邓春光看着陆丰的表情,立刻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陆丰闻声眉头一挑,旁边王彪立刻一脚暴起,直接将院门踢了一个窟窿。
“我尼玛,老东西,你在狗叫什么?”
王彪一步欺身,直吼得气势汹汹的邓春光双腿一软,几乎是没站稳。
“咳咳,邓老伯,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年轻人嘛,知法律,懂礼貌,有节操,这种事我们可不会做。”
陆丰轻飘飘的开口道,态度很是诚恳。
“况且就算是,那不能是你女婿主动找得我们?”
邓春光缓过劲来,也不敢对王彪炸毛,听着陆丰这话,顿时气的扭头看向玉贵。
“好啊,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蛋!”
邓春光冲过去就对着玉贵连踢好几脚,旋即又看着陆丰。
“哼,你们这些生意人我看的透透的,这事肯定和你们脱不开关系,你不就是要砚台吗,滚滚滚,我不卖了!”
闻声,陆丰眉头一皱。
王彪见状又站了出来。
他之前就看到了陆丰神色接连变化,不用说,肯定是与砚台有关系。
可这时。
陆丰伸手暗暗拦住了王彪,示意他别冲动。
“邓老伯,你女婿这事我们还真的被找上门的,这不主动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嘛,另外你还真没猜错,这砚台我看上了。”
正气的满脸狰狞的邓春光,显然目标就在玉贵身上,压根都不想搭理陆丰。
“滚,老子不卖给你,我去卖给其他拍卖行。”
陆丰见状也不着急,开口道。
“能卖出去你也不至于放在家里,与其有这力气打你女婿,还不如坐下来歇歇,年纪大了,不为家庭考虑,但也得考虑自己的退路了。”
正喘着粗气的邓春光听到陆丰这话,倒是慢慢停下来了。
陆丰的话听在他耳中很是刺耳,就像在故意嘲讽他。
但有一句话却是说在他心坎上了。
那就是个人的退路。
像玉贵这养不熟的白眼狼,今天敢偷砚台,明天指不定把家都搬空了。
退路是什么。
那是放在自己手里,别人动不了的真金白银!
“小子,你不用说这些屁话,好东西哪里会卖不出价格,我凭什么卖给你?”邓春光喘着粗气,面露不善道。
陆丰脸色不变,只是嘴角的笑容突然多了几分嘲讽。
“你这些物件,年轻时应该就动过念头吧,昨天不还拿着东西去了几家拍卖行,要有人给高价,你就不会打电话给我了。”
“哼。”
邓春光脸一黑,但故作镇定道:“这不是你小子漏了怯嘛,就这砚台对吧,我不信整个燕青没有人识货的?”
陆丰听到这话更是笑的开心,甚至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有识货的,但那些人不会给的价比我高,况且,你知道这砚台的底细吗,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就是等着被宰的,说实话,能跟你摊牌的,整个燕青估计就我一个。”
陆丰说到这,又瞥了眼地上的玉贵。
“当然,你老不肯任人宰割,抱着宝贝打算守着,可你耗得过谁,又应付得了多少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