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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听着脑海中持续的提示声,心中暗喜,没想到寿宴上还能收获如此多的浪值。
然而面对张鹤龄兄弟的软磨硬泡,他坚决不肯透露镜子的制作秘密。
开什么玩笑,你们都能看出这镜子的价值,我岂会傻到告诉你们制作方法?
“二位舅舅可知道我为得到这镜子的制作秘诀付出了多少努力?”
“你们又怎能理解这镜子的制作过程有多么繁琐?”
“你们的心思我明白,这技术绝不能泄露,但若二位舅舅有意赚取财富,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朱厚照敷衍着坚持不懈的舅舅们,脑海中已酝酿出既能赚钱又能让他们背锅的计划。
“什么机会?”
张鹤龄见无法打动太子,得不到镜子的秘诀,但听到能赚钱的机遇,原本黯淡的目光又重新闪烁起来。
“很简单,以后我制造镜子,你们作为分销商,我会给你们成本价,保证让舅舅们盈利。”
张鹤龄听到王子的提议,也觉得相当可行:“呵呵,王子殿下如此重视亲情,这种美事交由外人岂能安心?你安心将此事交付于我,赚得的银两我们平分便是。”
张延龄一听,心急如焚,哥哥怎么这么糊涂,王子已经答应按成本价供给他们,赚得的利润本就是自家的,怎么还能主动提出与王子平分呢?
察觉到张延龄的眼色,张鹤龄明白这个愚笨的弟弟在想什么,他示意弟弟稍安勿躁,先稳住王子,拿到销售权再说。到时候找个借口,比如镜子破损或销量不佳,随便给王子一些银子也就罢了。
张鹤龄温和地询问朱厚照:“敢问这镜子每月能生产多少面?”
朱厚照一脸纯真地回答:“很快的,大约三个月能制成一面,如果加快进度,两个半月也能完成。”
张鹤龄的脸上瞬间失去了笑容,三个月一面还叫快?一年能有多少面镜子,能赚几个钱呢?
“殿下是自己在东宫制作吧,找个地方开设工坊,我们可以多做一些。”
“我去哪里找地方开设工坊呢?”
张鹤龄闻言,拍了拍胸膛保证:“地点不是问题,舅舅帮你解决。”
张延龄在一旁附和:“没错,没错,舅舅家有的是空地。”
张鹤龄皱眉瞪了弟弟一眼,什么都跟王子乱讲,地多也不能轻易告诉王子,以后还怎么来皇宫诉苦呢。
朱厚照心中暗喜,看来场地问题不用他开口就能解决了。
“两位舅舅打算哪块地给侄儿呢?”
张鹤龄生怕弟弟再乱说话,连忙说:“西山,西山那边的地不错,就送给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