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你是属狗的吗?”
楚浔双手支在床上,脖子一梗,“小爷不仅属狗,还属二哈呢,你能怎样?”
“二哈?”
傅云初听不懂楚浔说的二哈是什么意思。
楚浔也是忘了这里没有二哈这个拆家的品种。
“二哈是一种上古神兽,北冥有狗,其名二哈,哈之大,一锅炖不下,又化为二哈........”
楚浔都觉得自己胡编乱造的本事越来越高,也越说越离谱。
“二哈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一份孜然,一份微辣,再来一瓶雪花,让我们勇闯天涯........”
说着说着,楚浔感觉自己都要流哈喇子了。
傅云初也没完全听明白,只做了最后总结,“阿浔是想让我吃了你?”
楚浔:“........”
傅云初是觉得自己总结的很到位,阿浔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人刚挨到床榻上,楚浔立马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饿了........”
“饿了?阿浔想吃什么?”
楚浔真就认真细数起来,“小笼包,辣子鸡........最后再来个餐后水果,草莓什么的就更好了........”
听楚浔说到草莓时,傅云初的双眸一亮,别的不行,想吃这个他可以啊。
“别餐后吃了,我们餐前吃。”
言罢,直接上手“撕拉........”将楚浔的外袍从中撕开,随着那一片一片的布料落到床下,楚浔的心顿时稀碎。
第一,他不是说的那个草莓!
第二,又没了件衣服!
这个败家老爷们!
就不能说一声,他可以自己脱啊,非得撕他件衣服才开心。
傅云初指尖在碰到他里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玩味的看着楚浔。
“里面这件,阿浔自己来。”
楚浔:“!!!”
这人怕是会读心术吧,想什么他就说什么。
自己脱,就像把自己剥光洗净主动献祭出去一样,楚浔的指尖在衣襟前徘徊了许久,也没下的了手。
最后还是眼一闭,将衣襟贴上傅云初的手,“阿初还是你来吧,我还是喜欢你撕的........”
这回傅云初反倒不急了,轻笑着用指尖挑拨着楚浔的里衣。
“那你不会怪我撕你的衣服?”
他娘的,外袍都撕完了,你才想起来不能撕!
楚浔眼一闭,“不差这一件!”
话音刚落,“撕拉........”
最后一层的里衣也被傅云初撕完了,肌肤在触碰到空气的一刻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都禁不住颤抖。
傅云初捉了楚浔的双手,将他抵到床榻上。
有暧昧掺杂进空气中,不受控的发酵,丝丝缕缕的向外扩散。
楚浔感受着傅云初灼热的体温贴着他,温热的气息洒在眉心,淡淡扫过,带着似有似无的痒,如羽毛在心头一一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