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把云予安往怀里掂了掂:“我还不知你是何人,又怎敢将身份告知于你。”
好哇!
云予安胡言乱语大半辈子,今日可算是碰上劲敌了!
云予安玩心大发。
嗤笑道:“我可是须臾宗太上长老君清河纳的第三十六房美妾,敢掐我的腰?你手不想要了?”
君清河目光呆滞了一瞬。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云予安的腰……
当机立断,两指下去掐得云予安眼泪乱飙。
云予安万万没想到君清河还敢对他下手。
怒斥:“大胆!你又欺负我!”
君清河的唇齿磨上云予安的耳垂:“既是君清河的爱妻,我为何碰不得。”
云予安侧开脸,狼狈救下自己酥麻滚烫的耳朵:“你刚刚都说了你不是君清河!不许对我耍流氓。”
“对,我不是君清河。”
君清河掐住云予安的下巴,强迫他把脸转回来。再次咬上他的耳廓。
细细密密的刺痛一路向下铺去。
锢在云予安腰上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撩拨,逼得云予安无处可逃。
“嘶……哈~痒、把手拿开!”
君清河暂收獠牙,别有深意:“我若不依,你当如何?”
“嗯、别捏了……你这样欺负我……”
“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清河去……”
君清河低语道:“只是告诉他?可他不在这里,他也来不及救你。
独自一人,被肚饿难耐的我盯上,你该怎么办?”
云予安吸着鼻子,自暴自弃:“我还能怎么办,我有反抗的机会吗。”
许是从方才的亲近中得了趣味。
许是从句句的试探中得了安全感。
云予安同君清河各退一步,不愿再将理智留给现实。
君清河沉了嗓音,带出几分诱哄的味道:“等君清河赶来,一切就都迟了。真不反抗?”
云予安挣了两下被腰带缚住的手,面露苦涩:“绑得太紧,脱不开身。”
君清河松开云予安的下巴,要去扯带子。
却被云予安躲开了手。
“你在怕什么。”
“你在害怕我相公吗?”
“可我不知道你是谁……我相公更不会知道……”
君清河沉默着咽下一口气。喉结滚动。
云予安主动偎入其怀中,粲然一笑。压声描绘起虚而不实的幻想。
“妾身娇软,招架不得,强令拆吃入腹。及君至也,瞒而不敢言。”
“君清河。”
“我不是豆腐,不会碰一下就碎。”
“没有人命令君清河必须小心翼翼地捧着我……我有说明白吗?”
云予安正了神色,又道:“我是可以碰的。
你要不要?试试?”
君清河的腿慌乱地动了一下。
坐在腿上的云予安滑远了些:“在担心?”
“别怕,你只管觅食……妾身胆子小得很,永远~都不敢告诉清河相公的。”
“但,君清河爱你。”君清河道。
他将云予安紧紧抱着,像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君清河爱你。”
他微微哽咽。
“君清河很爱你。”
“我是君清河。”
“我爱你。”
动情。沉溺。沦陷。
沦陷未遂……